老人慈祥的脸上满是感慨的说道:“果然是你啊,五年前一别至今,你的变化之大让我不敢相认那。”
老人名叫杨墨之,省书画协会名誉会长。五年前,纪逸24岁,杨墨之62岁,只因纪逸的一副作品引起了杨墨之的关注,进一步接触后,两人感觉甚是投缘,便结成了忘年之交。如今他乡遇故知,自是感慨万千。
“杨老过奖了,几年不见,您可是愈发的年轻了,有何保养妙招啊?”在外人听来,这有点儿没大没小了,可这却是杨墨之最欣赏纪逸的地方,不拘泥礼数,那份洒脱与不羁,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呵,你小子说的话我爱听。”杨墨之拍拍纪逸的肩膀。
“杨伯伯,您来了。”任嫣此时也上前礼貌地打招呼,疑惑地问:“你们认识吗?”
“小纪是我五年前认识的忘年交,是个难得的天才。”
“是吗?”任嫣一脸的难以置信,转向纪逸:“真的假的?”
“是杨老抬爱,我算什么天才。”纪逸连连摆手。
任嫣当然知道他只是谦虚,杨伯伯是何等人物,能让他夸赞的能有几人?更何况是引为知己?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纪逸,略带青涩的笑脸就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怎么也看不出他曾经会经历过那么多的辉煌。是自己太过于迷恋他的缘故吗?所以才会只看到他云淡风轻的模样。
“丫头,你可是在国外才回来,怎么认识的这小子?”趁着纪逸去洗手间的功夫,杨墨之好奇地问任嫣。
任嫣示意杨墨之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如此这般,杨墨之面部表情不停地变换着。“什么?这小子还不知道你是老任的女儿?”
“喂,杨伯伯,你小点儿声,我只想以一个平常人的身份和他做朋友,这样挺好的。”任嫣赶紧食指按唇,示意大惊小怪的杨墨之小点儿声。
“朋友?我看没那么简单吧?小丫头,你那点儿心思,还想瞒我。嘿嘿,用不用我中间给搓和搓和?”
看他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任嫣有点儿无奈地警告身边这位跃跃欲试的“老顽童”:“你那小知己人家已经心有所属了,你可不许添乱啊!到时候没准朋友都没得做,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杨墨之耸耸肩,端起旁边的香槟:“懒得管你们!”
纪逸整理了一下衣服,踱着步子不紧不慢地回到场内,正寻着任嫣,眼睛的余光扫到一个身影,子矜!心中一阵激荡,正欲追过去,可是再定眼一看,哪里有子矜的影子,难道是休息不好,出现幻觉了?自嘲地笑了笑,招手喊过服务生,只有香槟,说了声“谢谢”又推掉了。酒,不喝也罢。
整个宴会厅灯光忽然全部暗下来,一束光圈打在文质彬彬的郑沐风身上。
“感谢各位学术前辈和同仁莅临今夜的聚会,本次晚会一是为学术交流提供一个平台,二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节目,下面有请省书画协会名誉会长杨墨之老先生来为我们来解开谜底,大家欢迎。”
在热烈的掌声中,杨墨之容光焕发地走上台,示意大家安静。
“在下很荣幸担任此次晚会的嘉宾主持,举行此次晚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为山区失学儿童募捐。此次受邀嘉宾除学术圈内人士外,还有部分慈善机构单位及个人。第二个节目就是由晚会指定的五位特邀嘉宾现场泼墨挥毫,然后再由晚会进行统一拍卖,拍卖所得善款全部捐赠给贫困儿童助学基金会。不过,现在我要临时作一决定,就是再加一个嘉宾,也就是由六位嘉宾贡献自己的墨宝。下面,请服务生为各位来宾奉上笔墨纸砚。”
话音一落,大厅的灯光全数亮起,如白昼般,主持台后一排整齐的桌案,摆着文房四宝,五位嘉宾已各就各位。但对于空在旁边的第六个座位,却还空着,人们对这个未出场的神秘人翘首以待,不知道这个嘉宾是何等人物?能让这位书画界泰斗级人物如此推崇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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