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淫靡地吐出询问的话,贺狄还没动手,门外忽然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贺狄皱起眉,暂时放开子岩。
「进来。」看清楚进门的自己的心腹侍卫,贺狄问,「什么事?」
侍卫警惕地看被五花大绑的子岩一眼。
「有什么就直说,他不碍事的。」
「是。」侍卫这才靠前一步,低声票报道,「属下遵照王子的盼咐,一直监视庆离的宠姬裳衣,发现她果然有和外面的人秘密通信。」
贺狄一点也不意外,「约定地点时间,互相碰头吗?」
「没有碰头,看来是约定了互递信件的秘密地点,那女人昨夜明明生病了,可今天趁着庆离不在,晌午之后就勉强爬起来,借口到同安院后门不远处的一个花圃散心,属下一直都悄悄在远处跟着,发现她遣散左右,趁着无人注意,翻开一块石头,在下面放了一封信。」
侍卫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贺狄,「属下生怕打草惊蛇,没有将她的信直接带回来,只是抄写了上面的内容。原信还压在那块砖下,拆开封印和放回原信时属下都非常小心,不会让收信的人看出破绽。」
贺狄接过那纸,住上面随意一扫,抬头去看,恰好瞧见子岩暗中集中注意力的表情,狡诈地眯起细长眼睛,懒洋洋地问,「专使大人是不是对这上面的内容很有兴趣?」
子岩瞥他一眼,把脸重新转开。
那侍卫问,「王子,如果有人前来取信,属下是否要命人暗中把他抓住?」
「这里面又没我的事,抓他干什么?
「那属下……」
「你继续监视那女人,她送去的信,你还是抄写过来让我瞧,还有,如果有人在石头下面压信给她,也抄来给我过目。」
「是,属下遵命。」
贺狄细长的眼睛又眯得更厉害一点,仿佛有些睡意,偏偏里面闪烁的光芒清醒无比,悠悠道,「我看庆离那个模样,八成吃了不少影响神志的药,这种东西在外面不易买到,那女人也不可能公然在同安院中用太过惹人怀疑的药材炼药。既然有人和她通密信,说不定药也是通过这种方式传递进来,你好好监视,如果发现除了信件,还有药丸一类的东西,就……」
他忽然停下来,回过头,邪恶的目光扫过落在他手里的鸣王专使。
「……就把那些药掉包,弄些模样差不多的换上,至于真药,带回来给我,我正好弄几颗喂人试吃一下,啧,专使大人何必露出这副表情,本王子也没说是喂你。」贺狄把纸张递还给侍卫,慵懒地打个哈欠,「去吧,希望这场热闹更有趣些。」
遣走了侍卫,贺狄静静挨在墙边,像似寐未寐的野豹一样眯着眼睛,用视线舔舐跑也跑不掉的猎物。
良久,轻轻笑起来,「我们刚刚聊到哪了?哦想起来了,先从伺候专使大人更衣开始。」
贺狄危险地微笑,「我先帮你解开身上的绳索,让你麻痹的四肢放松一下,再帮你换干净衣裳。但是先说明白,本王子一辈子没伺候过别人,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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