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没有梳呀梳过头
想哥哥想得我眼望穿
沙尘迷呀迷住妹妹眼
她用优美的歌声勾画出一个痴情女子想情郎的望眼欲穿的心态和情景,令我好感动。同时也判断出她也是个痴情女子。不是那种故做高傲冷若冰霜的人,可以通过挑逗让她欲火燃烧的人。
收拾完,她洗了脸和手,带进屋里一股浓香,在弥漫、扩散,撩拨着我的心。
她坐在我身旁观看我的手艺。
我画了一幅迎春花,翠绿的枝条上开着淡黄的小花。我刚要提笔写题词,她就说:“还写毛主席的诗词:‘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呀?”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在老婆儿那个炕围子上看见了。真是驴唇不对马嘴。失笑死个她娘娘我了。哈哈哈。”她掩嘴大笑,那么开心,在我看来是近乎浪笑了。
“这会儿的人嘴对着心吗?”
“干脆,题个报春花吧。”
我果然题了这三个字。我发现她的心思与我的心思是相通的,有共振的频率,这就可以找到共同语言。
我又画了个荷花,她叫我题不染花;画个菊花,她叫我题傲霜花;画了个梅花,她让我题成笑雪花。
她仔细欣赏着、品味着我画的画儿和她的题词,点点头,眼里似乎有无限向往的神情,然后,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听着这叹息不知道何故,抬头一看;见她双眉紧锁,满脸写着一个愁字。
我忙问:“你咋了?”
“看你画画儿的水平,应该是个当画家的材料,可是却当了画匠,可惜啦。”她又叹了一口气。
“看你刚才让我写的四个题词,你应该坐在大学的教室里,而你现在却是个农妇。唉——”我也长出了一口气,“请问:画家与画匠究竟有何不同?”
“画家是用心灵创造艺术美的人,而画匠却是个照葫芦画瓢的人。”她仔细端详了我好一会儿,说:“你满腹愁肠,必有无限心事。”
她的表情天真烂漫无邪,像一个孩子;又沉稳老练深沉,像个智者。就好像我的胸腔是透明的,她能看穿我的心,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问:“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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