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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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她哭了,哭得好伤心:“我真的是同情你,报复他。没想到会成这样。”

        不过,还好,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没有破了她和我清白的身子,否则,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啦。想到这里,我在心里祈求主:主啊,你是全能的你了解我的真心,是你挽救了我,请你宽恕江雪琴的罪过,保佑我俩各自有个圆满的婚姻吧。

        我说:“算了。可是我真的不适合你,不是你不好。你的心意我领了,我要回报你的真诚。”

        “回报?”

        “我给你介绍个可以给你幸福的对象。”

        “谁?”

        “陈成成。他是那么爱你。”

        江雪琴脸红了:“成成,怪不得叫成成呢,是婚姻棒打不回啊。经过这个变故我才彻底知道了什么是真正应该找的对象,我同意。”

        我暗想;这就是缘分,其实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于是江雪琴又跑到拘留所,担保陈成成,那时候全国都在搞拨乱反正,栽赃陷害又的文革时期司空见惯的手段,因此,陈成成只被拘留了10天就被放出来了。

        随后,就跟江雪琴结婚了。

        &;十二.可怕!冤家女险做真老婆(1)

        1.我得了重感冒,高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我梦见自己在爬山,走着一条荆棘丛生的羊肠小路。我一步一步向上攀登,在转弯处碰上了许小芬,她说:“看你混得那个样儿,你嫌我是处理品,可你呢?你还不是注定要拣破烂儿?在另一个转弯处,我又碰上了高玉萍,她说:“我做你的情人有甚不好?何必枕着烙饼挨饿呢?”在第三个拐弯处,我碰上了江雪琴,他说“其实,只要你肯娶我,我就嫁给你,可是你竟然把我让给了陈成成了。你高尚,可你还打光棍呢。傻货、窝囊、无情……”她步步把我紧逼到悬崖,我掉了下去,在云里雾里翻滚。最后,挂在了一棵柳树的枝杈上,上不去,下不来,我忙喊:“救命哇。”醒了。

        我口干,舌燥,想喝水,用胳臂支起千斤重的身子下了炕,刚走一步,脚一软,摔了跤,头磕在缸沿上,疼。眼里冒金星。我挣扎着站起来,扶着炕,靠近板箱,拿起暖壶,摇了摇,空的。我想烧点水,缸里也是空的。我的头又晕起来,天旋地转,我用劲跨了一步,扑通!摔倒在炕上,人事不知了。

        (bp;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又清醒过来,我拄个葵花杆,一步一擦,去邻居伍老汉家要水喝,伍老汉今年70岁,弯腰驼背,山羊胡子。他坐在地皮一样颜色的炕上,被子、褥子、箱子、柜子全部披着灰尘,竹壳暖壶已经没有了本色,而成为灰黑,茶壶嘴上结着一层黑黑的茶垢。他的枕头旁边放着一个马口铁罐头盒,里面吐着黄色的痰,让我作呕。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心想:老汉打了一辈子光棍,如今混成这般光景,他太可怜了。

        “后生,自己倒水喝吧。咋啦?”

        “我感冒,高烧。”

        “柜上那个糖罐罐里有阿司匹林,喝上两片片,就会轻省一点点,再去医院看看。哎,光棍一人,只要有点灾难就受大罪啦。好歹找个时候穷,后来做小买卖有了些钱,就挑三拣四,心高。再不就和野老婆鬼混。结果,得了腰肌劳损,驼了背,就打了光棍,我想也没有想到哇。”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十分悲凉,凄惨。不由得头又晕了。我赶忙吃了两片阿司匹林,扶着门框,慢慢往家走,只听见伍老汉在后面大声喊:“后生,快找个老婆吧,人可不是一个人活的,得有伴,有儿女,就像我,死了,恐怕连一又昏过去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电灯光刺得我的眼珠子生疼,屋里好温暖,原来是锅里烧了水,依稀还能闻见胡油炝锅的香味。我看见锅灶旁边蹲着一位大姑娘,大约十###岁,漆黑的长辫子,瓜子般的脸,虽然穿得很破烂,面有菜色,但是仍然掩饰不住模特似的身材。我赶忙坐起来,仔细一看,她在做荷包鸡蛋面片。

        “你醒啦?真吓死人啦。我刚才从这里路过,看见你睡在大门口,我还以为是死人呢。我一摸你的鼻子,还出的一口悠悠气儿,就将你背回家了。”她过来摸摸我的头,说,“我给你盖了两床盖的,瞧,出了汗,总算退烧了。快吃吧,我给你做的荷包蛋面片,趁热吃吧。“她麻利地上炕叠起被褥,放上炕桌,端上一碗面片。

        我说:“谢谢你啊,你也吃啊。”

        “好好。”她也盛了一碗,狼吞虎咽地吃着,似乎两天没有吃饭了。她一边吃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

        “咦,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啊?”她用手指点着我,“我听你的话音也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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