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样一来所有事都准备好了,就等明天姐姐的典礼。这些天她拒接了蒋昕天,
连赫等人的电话,过着猫捉老鼠的生活不能说不累人啊,要断就当然要断个干净
彻底。
重新安家的地方选在墨西哥,那里有热情纯朴的人们,是的,明天过后,她
蒋昕余就要重生了,然后过几年,不,或者两三个月,就把自己嫁掉,哈哈。
她决定去酒吧放松,以告慰自己在这个城市最后一晚。酒吧里一堆庸俗的男
人对她虎视眈眈,蒋昕余喝了点酒后觉得无趣便离开了,被风一吹,酒劲自脑后
冒了上来,趁着酒意,她独自散步,越来越远,不知不觉来到了蒋昕天和她的那
套公寓楼下,她摸了摸手袋,钥匙居然还在,想想觉得无事可做,于是走上去当
吊唁般重游一下旧地。
把钥匙插进匙孔,轻轻一转,门没锁,有人?没可能,现在是凌晨三点了,
也许是蒋昕天曾经来过忘记锁上了。
这栋房子,以前的她曾经和蒋昕天疯狂做爱的场所,现在再来,一切摆设依
然如旧,但是已经恍如隔世了。这间屋子仍然老样子,干净条理,连尘埃都甚少,
蒋昕天是个有点洁癖的男人,她能认为这是他还留恋她的证据吗?屋子昏暗,转
过走廊,她看到主人房居然亮着灯光,还听到人低喘声。难道是小偷?蒋昕余凝
住,有点害怕,于是她慢慢走向房间。
是谁?越近房间,人的呼吸声越明显,好像是有两个人的气息自房内传出。
蒋昕余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吱呀”的推门声惊动了房间里的人。
房内的情景使蒋昕余瞬间石化,她怨啊,怨自己有条捉奸命,又碰上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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