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说着:“你这样呆着,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有许多时候求婚不成,我也试过对蒋昕余保持沉默——而她只一味发出咯咯
的笑声,真是个鬼灵精怪的女人!而我只好象个孩子一样喝着闷酒,蒋昕余也就
继续美化她的办公室,或婉转啼唱哼起小调。我从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身躯,突然
就觉得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笑颜,也就心满意足。
“我有件令你惊喜的事,”
她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中举起一杯酒,“秋天,你生日时,我答应你
一起去纽约,见你养父母。”
我一口灌下那白兰地,恶作剧说:“我也有一件令人吃惊的事,亲爱的,我
们俩不去纽约。”
“为什么,怎么回事?”
她问,—副受伤雌鹿的目光,她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还严重,我满足低笑,
“事情很简单,即使在最融洽的家庭里,我父母也不能接受我们一直不婚啊。”
“连赫,”
蒋昕余说,“那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她走到我身边,她靠在我的太阳穴上摩挲了脸颊,抓紧我的裤头,直接脱下
自己的丝薄内裤,坐在我的胯上,慢慢地但非常猛烈地摇她的身子,娇喘吁吁。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她浑身散发出性感女人的香气,她衬衣最底下的扣子还
总是开着,令人害怕又让人发狂,有股隐隐的邪恶。她说让我们现在就做爱吧,
她不让我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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