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卫子易眸子危险的眯起,凌竹灵机一动,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呜呜,你一点都不理解我!知道吃饭的时候看到那个什么张家小姐一个劲的对你大献殷勤,我心里有多别扭吗?明明是自己的相公,还要看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明目张胆的勾引你!气死我了!我不这样说,她会死心吗?难道,对于他们的诡计,你求之不得?想要对她负责娶了她?”
说到这里,凌竹猛然捣住心口,状似悲痛地瞅他:“我命苦呀!死心塌地的伺候自己的相公,竟然差点被别的女人乘虚而入!我只是想要你爱我一个人,这也错了吗?哦!天啊,你怎么如此残忍!都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接着,捶胸顿足,,全版学自白天所见的泼妇骂街的那场戏……
早知如此,不该放任她蹲在那里看的,这丫头现学现卖的本事简直教人吃不消!那时看到她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回来,就知道她颇有亲身示范的跃跃欲试之打算。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卫子易叹口气,心里也明了。确实如凌竹所言,不管用什么方法,她只是用自己的力量保住自己的相公而已!只是断袖之癖嘛,有什么!
“过来!”卫子易无奈的对着趁机跑出自己怀抱的凌竹说道。
“你不气了?”体验了一把怨妇的凌竹,喊累了休息一下,偷眼瞧见卫子易脸色已经阴转晴了!
“你呀!”自己对这个小丫头永远都生不起气来!
第二天一大早,卫子易一行人便启程离开张老爷的别院。
据说那个高大娘昨天晚上一见没事了,便赶紧去向街坊邻里通报消息,好让大家看清要招亲的张家小姐的真面目。
而由她口中传出的版本是——张家小姐夜半摸进人家公子的房中,企图以美色勾诱不成,反诬赖人家奸淫,其实早已不知怀了谁家的骨肉,想替孩子找个现成又富有的爹。
还有张老爷和下人串通,仗着人多势众,意图以女儿早已不存在的清白,逼迫人家已有妻室的公子娶他不贞洁的女儿。
至于那场精心筹划的抛绣球招亲,自然是没人去了!虽然是娶个富有的小姐,一个男人能少奋斗好几十年!但是相比起来,头上戴顶全镇人都看的见的绿帽子,还是算了吧!
张家父女和当时在场的下人,全都抱头痛哭,悔恨一时铸下的错事。
“凌竹,你这招可真是够狠的!”齐少磊看见凌竹从马车上探出头来,悠哉悠哉的欣赏外面的风景,逮住机会不忘了暗损凌竹一顿。
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次印证了那句话:这个女人惹不得呀!那个张家小姐,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下子,嫁不嫁得出去都是问题吧!
觐见西域王上
“喂,齐少磊!你少妇人之仁了!”
“哦?愿闻其详!”
“你说我狠?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昨天晚上她设计成功,那么以后的日子可以想见必是她挤走我,霸占我的相公!然后再想别的办法让卫子易休了我,赶出家门!我岂不是更惨!相比之下,我对她算客气了!”肋
所有人往往会对所谓的弱者衍生出同情,殊不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这个所谓的弱者站到优势的一方,不知会做出什么更残忍的事情呢!
“停住!不许动!这里是西域王上的领域,你们这些中原人给我站住!”刚刚走进中原与西域的交界处,一批士兵就围上来,堵住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