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刚不是和你说要去交住院费吗,我刚才去交的时候护士跟我说有人替你交过住院费了,连带着医药费什么的都交了,还预存了好些钱。我刚才看到梁医生推你进来还以为是他给交的。”
叶婷婷摇了摇头,立马否决了她妈这个想法,“我们才第一天认识,程医生说以后我的复健归梁医生管,没其他了。”
叶母还在一旁念叨,“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呢。”
“妈,你还知道当时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这一个月来,叶婷婷对所以的事情不闻不问,好像出车祸的不是她一样,今天猛然间问起,叶母也稍有些不适应,到底是自己女儿,叶婷婷这么一问,她就明白了。
“你是说送你来的那个人?我没看见,当时跟你爸爸赶到医院你就已经在手术室了,签了许多手术前该签的文件,除了医生护士根本没看到其他人,后来倒有警察来找过我们,让我们提供肇事司机的情况,当时你还在昏迷我们就没跟你说。”
“我只是奇怪,有人会替我们交住院费,真是好心人。”叶母嘟囔着,叶婷婷笑了笑,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好心人?或许吧。”
哪有什么真好心人,叶婷婷心里也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是秋天却差一点写成春天┭┮﹏┭┮
、满满的失落
那几天梁逸笙每日早晨来查房,上午的时候叶婷婷总是在打点滴,手背上已经被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中午带叶婷婷到楼下的复健室做复健。几天的复健下来,已经颇有成效,起码她能一个人倚靠着支撑物站起来那么一会。
时间不长,比起之前一整个月躺在床上已经好了许多。
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疼痛,尤其是右脚的小腿。刚开始几天疼的整晚整晚的睡不好,涨痛酸痛一起袭击着叶婷婷大脑里的每一个神经。
这几日的酸痛已不似初时的样子了。
叶婷婷也渐渐开始不再抗拒出门,尽管每次出门之前依然要用毛毯将自己的下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一丝风遗漏进去。
叶婷婷的父母私下找梁逸笙道谢,梁逸笙也不过是说了些客套的话。
“嘶——”叶婷婷疼的直抽气,眉间轻拢,斜着眼去看给她扎针的护士。第三次!这是第三次了,一连三次都没戳进叶婷婷的手背,情肿起的手背上顿时又多了好几个密密实实的针眼。
“是不是很疼,我不是故意的,我……”眼前的护士嘴一憋,差点哭出来,手上拿着的针颤颤巍巍的打算再试一次。叶婷婷之前没见过这个护士,想着八成不是实习的就是新从其他科室换过来的。
旁边另外一个病人在叶婷婷后面打点滴,忍不住出声,“小护士你行不行啊,不行还是换昨天那个护士吧,你看看婷婷被你扎的手背都在出血了。”
果然手背上渗出了一点点血珠,青青肿肿的手背上又添了心伤,看起来颇为恐怖。
眼见着针再次朝叶婷婷的手背戳下来,叶婷婷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
对叶婷婷下“狠手”的护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不起对不起,我去叫护士长过来。”连连道歉,临转身的时候叶婷婷看到她胸牌上挂着的名字。
梅西眉。
她弯了弯嘴角,觉得她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样,充满了搞笑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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