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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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她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

        “你是绍伦的女儿……”皇贵妃语气温和,林妙妙却能听出对方发自胸臆间的一记冷笑,她已然确定,对方来者不善。

        “是。”林妙妙垂眸。

        “你倒是随了你母亲的好相貌。不必拘礼,我与你母亲,当年也是从闺中长大的至交好友……”皇贵妃挑起少女的下巴,指腹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滑过,林妙妙心中生寒,皇贵妃笑了笑,顿收了手,温声道:“官家召见你是件好事,只是以我与你母亲交情,却是要提醒一句,听不听也由你,若是官家要赠你金镯,你可莫要收下——那东西,收不得。”她眉梢带笑。

        林妙妙身上发凉,放低姿态应了一声。便是对方不说,她也不会在皇宫乱收东西。林妙妙不傻,她当然听得出皇贵妃语气中的威胁,什么金镯子银镯子,都不如命重要。

        她现在就盼着快些离开

        第二十七章官家旧情

        第三十七章(官家旧情)

        步撵自御书房外顿了几瞬,便再度架起;皇贵妃望着一侧的宫殿;不知在想些什么,跟在步撵旁的赵嬷嬷见她模样恍惚,不由低叹一声。

        身为宫中的老人;当年发生的事,她是再清楚不过的;绍伦郡主和皇贵妃自是手帕之交,可倘若得知日夜相伴的夫君;心中最重要的人竟是自己的姐妹;换做什么人恐怕都不会大度想让。更何况;绍伦郡主和官家相识在前,皇贵妃心中会羞恼的觉得,自己才是后来的那一个,是偷了别人的位置——是她曾经最不耻的那种人。

        人生在世,就像光脚踩着砂砾,走得越远,就越发钻心的疼,不论往前走还会是往后走,既然选定了这条路,便都是一样的,“娘娘,事情已经都过了这么久,该放下了。”

        皇贵妃苦涩一笑,“她当年若是跟了官家,我却还不那么恨她。”可她偏偏不要官家的情意,反而与萧国公长子情定终生。

        萧靖安,那个男人,她曾远远地见过一次,比萧拓的容貌更为清隽,不过微微一笑,身上便仿佛有数不尽的风华气质,世所仅见——她永远都忘不了,绍伦与他新婚不久,待再次瞧见那人时,官家脸色是多么冰冷而僵硬,她即便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也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对方喉中的不甘,和难以言喻的苦涩。

        那种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不止普通人会有,就连身为一国之君的官家,也同样能遭遇到,感受到。

        从某些方面来看,上天是公平的,因为人,都是有心的。

        “瞧我,都要忘了,她已经没了十五年了。”轻声一笑,皇贵妃垂下眼角,指尖不经意滑过眼角,十五年前,她明知道萧府三公子野心勃勃,却在听闻萧靖安夫妇任职已满提前回京后,将消息告之了萧拓,后面的事,所有的事,既然是自己所下的决定,她就都不后悔。

        皇贵妃闭上眼,靠在身后的软垫上,“我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天边的光愈发显亮,林妙妙拿怕子擦了耳后的汗,她倒不是热的,而是吓的,她两世都是个俗人,如此正经的走进皇城,面对肃穆威严和不可预知的未来,总是很有想象力的。

        关于老一辈人的故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只求着能回去和爹娘好好过日子。待在萧府这两天,她反而更加确定,自己的性子根本不适合高门大族,果然只有心里眼里都是金银的商户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沈泽在她身后长身玉立,他古井一般平静的目光看向宫殿的左侧,那里同样有一双眼睛,对方指尖扣着折扇,正迎着风立在窗前,在隐晦的角度直盯着殿前的女人——他能看的很清晰,不论是身形,还是侧脸。周显帝?沈泽双目微沉,五岁前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若非对方身上的衣饰已表明了身份,他定是认不出的。

        那人移开目光,回头说了句什么,随后许公公便拖着拂尘走出,看样子是来宣林妙妙进殿的。

        沈泽捏起拳头踏前两步,白玉台阶上顿时一抹金光形成的屏障将他隔绝在外,自形成虚影以来,沈泽从未见过这等状况,不由惊疑,他伸手向前轻触,御书房的牌匾闪了闪,屏障愈发加固。

        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天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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