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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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可以再有牵挂了,对不起,寒夜”我心里对他说。

        我打开他买的饭,糖稀滴得正好的糖醋鱼,竖切白莲藕无葱无姜,片好的鸭肉跟调料酱,白米饭也蒸得火候刚好。竟然现在才发现原来记得我喜欢的,不喜欢的,快乐的,不快乐的。并一直默默守在我身边的是当年那个最不可能的人。

        “你呢,最近还好吗?”,

        “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回来”…

        那天的情景跟之前细小在当时毫不在意的点点滴滴都出现在脑海里,此刻仿佛都有了特别的意义。

        “是我笨的可以,我们早就相遇”郭采洁那首笨的可以。

        “干嘛老听这一首”坐在当晚的火车上,因为没有卧铺了,我们只好买了两张一起的坐票,他接过我的耳机戴在一只耳朵上,良久道,

        “忽然很想听这首歌”我漫不经心地说,然后换了另一首。

        “你困的话可以靠在我的肩膀睡一会”寒夜看着一个个歪倒蜷曲睡在座位上的人道,

        “不用了”我说着拿出带的月饼吃着,又快中秋了,在美国三年的中秋都感受不到一点过节的气氛。如果说农业文明像古老的摇摆时钟,那工业文明就是一台加足马力的机器,日夜不停不知其所终地运转,带动置身其中的我们,八小时上班,八小时睡觉,日复一日…仿佛人生重复地过了几万日,这么想诚然有点悲观。

        吃了几个月饼后,终究还是敌不过睡眠的魔力,头不由自主地歪在寒夜肩上,模模糊糊地睡着。睡到半夜忽然醒了,睁开眼,寒夜正看着我,见我醒了,忙转过目光,

        “睡不着了”他说,

        “恩,在火车上睡不习惯,或者说坐着睡不习惯,一直很奇怪我那些同学上课怎么睡着的”我扯着话说,手机快没电了,备用电池只有一块,现在只有说话打发时间了。

        “不过这样偶尔感受一下漫长的夜也并不坏”我说,

        “好像是的”他也像感受到了似的说,“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总不会觉得腻呢”,

        “因为这双眼睛”我手指强调似的指了指我的眼睛,“这双眼睛能捕捉到人们习以为常的美”,

        “像火影里的写轮眼,能看透所有术査克拉的流转”,

        “是的”我笑着转向窗外。窗外的一切都被浓浓的夜色溶在里面,窗玻璃映出我的脸。因为车厢内暖气太足,所以脸上红红的,看上去就像熟透的鲜草莓,宛如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饰。

        次日上午下了火车,先去姐姐那。敲开门,姐姐显得很憔悴,毕竟一个人操办那么大的葬礼。

        她把我们让进屋,姐夫没在家,小孩子上辅导班去了。当着寒夜的面,她没再说我什么。问清父亲墓地所在,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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