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红薯”我笑道,“顺便捡几块砖过来”,
我简单地搭成灶,把裹泥的红薯放进去,点燃柴草烧着。
“这些都谁教你的”等的时间里,寒夜问我,
“村里的小朋友啊,下时候经常一起玩过家家的”我闭目无比怀念地说,
“以至于我经常以为生活是很有意思的事”,
“现在为什么不这么想了呢?”,
“因为生活全都是依照既成的习惯来着,所以不由得一日日让人厌烦”,
“经验主义者”,
“勿宁说惯性主义者更恰当”我看着他笑说,“好了,红薯可以吃了”,
我小心地敲开红薯外面的泥,
“小心烫”我提醒寒夜说,然后小心翼翼地捏起红薯,灼热立刻从手指传来,我“啊”地一声,忙把红薯丢在地上,对手指吹了两口气,然后捏着耳朵散热,
“没事吧,有没有烫到?”寒夜道,
我忙摆摆另外一只手,“没事,看样子得过一会再吃”,我盯着那个红薯说。
“诺儿”,
“恩”我动也没动,
“你的样子真可爱”,
“啊”我惊讶地转过头看着他,
“像被老师体罚的女学生…可以吃了”他剥着红薯的皮,吹着热气,轻轻拈下来一块尝了一口,
“好甜啊”他赞道,
我也剥着吃了一块,糖稀似的,又想起小武,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那年烤红薯的味道。
“诺儿,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坐在田埂上寒夜道,
“问吧,可以的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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