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久久未说话,身子仿佛全然不是自己的,意识游离在体外,我很想开口回答,但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天晴忙过来掀开我的被子,见我两颊桃红,伸手在我额头一摸,然后触电似的缩回去,
“啊,这么烫”他叫着,立刻把自己的被子拿过来盖在我身上,然后解开我的衣服,又飞快除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短裤,钻进被窝,贴着我灼人的皮肤紧紧抱住我。我身上的热像找到倾泻口似的全都往他身上涌去,意识也清醒了一些,只听到他喃喃地道:“小诺,你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泪从我闭着的眼角划落,可惜相逢未嫁时。
天晴,三年前如果你跟我走了的话,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无法想象,人生有太多的不确定。只是抱歉了,这场病又要占去能爱你的屈指可数的时间。
模模糊糊睡到天明,身上的烧已经退了,天晴去附近的药店给我买药,在饮水机里打了杯热水,然后看我手脚无力地穿了半天也套不进一只袖子,他忙把我按倒,小心掖好被子,才剥出药片,喂我吃下,我就他手喝着水,
“怎么知道这个方法可以袪热的”我问他,
“纳兰性德词上看到的一个典故”,
“不辞冰雪为卿热”我想了会道,
“恩”,
“那你应该在外面冻一会,然后再抱我”我笑说,
“被你身上热烧的我确实想那么干的,不过一想古人恐怕不知道内热遇冷便淤积于肺腑,伤害更大,所以想想还是算了吧”他也笑道,
“傻瓜,上来,躺着跟你说说话”,
“恩”他脱下外面的衣服钻上来,
又抱着我,我身上已是常温,
“昨晚有没有想同我做爱呢”我问他,
“确实没想”他认真回想着,
“那现在呢?”我追问着,
“很想”,
“但也坦诚”我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肩上,
“你呢?”他问我,
“怎么说呢”我搜索着语言道,“我并不是很传统的女生,但性对我来说,还是有如天方夜谭。村上比喻为火腿跟面包卷,也许是渡边淳一说的那样,女性是接受性的。记得高中看过的一副现代主义画作:死与性,一边是妙龄女子,另一边是地下棺材里的死人”我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过他还是听懂了,并为我作如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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