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芙儿心一横,在收件人上头签上自己的大名,还在底下的空白栏上填上自己为他未婚妻的身份。
“这样就行了,谢谢你!”少女对柳芙儿露出感激的微笑,随后就骑着那只大白雕走了。
“不客气!”柳芙儿还面带微笑地目送少女离去,直到那只大白雕已经飞远了,她才恍若雷殛地想到一点——
那只雕那么大,多载她一个人应该不会坠鸟吧?她刚刚居然没央求那少女一起带她逃走,看来她的智力也已经追随着另一个少女的脚步,退化到跟原始人一样的阶段了!
反正她做密探原来就是觑人隐私,现在才拆这大恶徒的一封信看一看,应该不为过吧?
不晓得这里头装的究竟是他和其他人玩女人的秘密,还是其他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bp;柳芙儿的秀眉打着结,纤手因为对他的愤怒和谜底即将揭晓的紧张而将那封书信握得死紧,关节已全然浮白。
“什么?”待她将信封打开,拿出里头的信函时,两颗圆滚滚的黑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里头装的根本不是什么他玩女人的勾当,也不是什么女人写给他的情书,而是邀请函——
武林大会的邀请函!
这算什么?害她刚刚一颗心险些没跳出来,就为了真的怕看到其他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等等,为什么她刚刚会怕?为什么她现在竟然觉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应该要很难过没捉到他的把柄吗?为什么她现在心里连半丝难过的感觉都没有?
柳芙儿职手颤抖地将那封邀请函装进信封里头,没敢继续深思下去。因为她怕自己探究到最后,所得到的结果,将会是她最不想承认和面对的。
“你刚刚在做些什么?”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柳芙儿才刚将信函重新装好,文轼之刚好从门外走进房里。柳芙儿连忙手忙脚乱地将信函揣进怀里,再尽可能以最平静的表情面对他。
“休息啊!腰酸背痛的能做些什么?”柳芙儿挑了挑眉,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腰酸背痛?”文轼之的两道浓眉紧紧地皴起。“你怎么会腰酸背痛?”他关心地询问着。
“怎么不会?”柳芙儿没好气地答,“自从被你染指之后,我没有一天不腰酸背痛。拜你精力旺盛、狂逞兽欲之赐,我的腰酸背痛恐怕很难好。”
“怎么这样说呢?”文轼之亲昵地搂过她,将她抱坐在床沿。“我这是疼爱你,是因为你太吸引我,我才忍不住一直想要你的。你敢说跟我在一块的时候不快乐吗?”
“我……”柳芙儿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要如何回他才好,生怕她倔强地回答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快乐,他就会想尽办法再让她快乐一下。可是,要她回答她其实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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