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叫他严特助,朋友叫他小严,萧寒叫他素素,母亲叫他小素。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曾经这么叫过他:“素儿”,听似亲切实则如同毒药一般贯穿严素的身体。
僵硬的站着,无法转身,就连眨眼都做不到,身体本能的反应不受大脑的控制。
“我的素儿长大了,转过来给爸爸看看。”
轻浮的声音,鞋跟踩在地板上,如同老鼠般“吱吱”作响,甚至能听见风吹起西服下摆的动静,刺鼻的烟味和皮肉烧焦的糊味,劣质的二锅头灌进嘴里,顺着鼻腔涌出来,那人渐渐接近身体散发的热气。
可是严素却无法挪动一步,明明想逃走却动不了,该死的身子。他不停的在心里呐喊:潘林救我,却终是徒劳。
严襄礼从背后搂住他,严素从来没如此后悔来了阳台,此时两人在窗帘后面,自己发不出声,恐怕没人会主意到这里。
潮湿的气息喷吐在严素的耳垂,那双终年带着湿气的手摸上严素紧紧封闭的唇,顺着清晰的唇线来回摸索,另一只手臂勒在腰间,顺着衬衫的扣子间缝隙滑进了皮肤,下半身顶着臀缝,轻轻晃动,好像对待多年未见的恋人一般亲热。
“十年不见,我的素儿越长越漂亮了,想爸爸吗?爸爸可是很想素儿呢?”说着,舔上他饱满的耳垂,流下一丝粘腻的唾液。
“素儿,跟爸爸回家好吗?”不紧不慢的询问,清晰可闻的呼吸,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说话方式,“回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他以为,十年过去了,那个男人应该在被自己捅了一刀后死在外面了,没想到,他还是回来了,而且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他爱上了潘林的时候。
“素儿向来都是最听爸爸话的好孩子,走,我们回家吧。”轻声的询问,不容反抗的态度,严素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听着这个温柔的声线,如同受到催眠一般,像一个不会思考的人偶一样,听着他的话。
应该动的,听到我的话他应该毫无反抗的执行的,该死为什么他一动不动?
严襄礼扭曲着面容,眯起蛇一般的眼睛从后面盯着他的玩具。嘴角不觉抽动。他变了,变得不听话了,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素儿乖,听爸爸话,我们回家啊~”严襄礼还在试着让他的玩具自己动起来。
不,放了我,我不认识你,离我远点,别碰我,救我潘林……严素的大脑在抗拒着,可身体却在听着那人的话想要动起来。于是严襄礼就以为他的玩具不听话了。
我该怎么办,潘林,救救我……不觉眼眶早已噙满泪水。
严襄礼不怀好意的一想,冷笑一声:“素儿,看来你真是长本事了,连老子的话你都不听了。”
绕过严素站到他面前,换了副嘴脸,嘲笑道:“怎么?找到能满足你的人了?千人上万人骑的小婊,子。”严襄礼伸手使劲揉搓着严素僵硬的下,体,“被那么多人玩过的屁,眼竟然还有人要?”
“没有男人捅屁,眼就活不了的身子,现在倒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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