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方百计的娶了一个并不爱的女人,为的就是院长的位置。
两年后老院长倒在了他鞠躬尽瘁了一辈子的手术台。从这时起,他对女人的虐待就更加变本加厉,从夜不归宿到了在家夜夜笙歌,那时小严素还没出生,他就以折磨这个温吞柔弱的女子为乐,甚至叫来一群狐朋狗友共享,而小严素的出生就是严母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下的产物。
女人恨那个男人,恨这个出现在她肚子里不知名的孽种,见到男人对他奸。淫的时候,不闻不问,只有报复的快感。但毕竟,小严素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恨他的儿子,却也爱她的儿子。
女人旁敲侧听的跟男人说过不要做这种事,却只换来了更残暴的虐待。可怜的女人只能偷偷哭,厌恶自己的懦弱。
但毕竟,女人还是帮了小严素,虽然方法偏激,也让那个孩子渐渐摆脱了男人的控制。
后来男人因医疗纠纷入狱,母子俩在这栋充满仇恨与心酸的别墅共同度过了两年。严素从考入大学十年没回过家,也是不想再去回忆那段阴暗的经历,不想在看到女人怨恨却心疼的眼神。
现在,他就在这里。
绝世在b市虽说也有产业,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界,明着不好出手。就只能靠着霍文谦的背景叫来了军委大院的一小支部队,又在霍老爷子的帮助下派来了私人直升机,一行人匆匆忙忙赶往b市。
到达b市的时间是晚上六点过。
严襄礼是个变态,不定他能做出什么,所以将整个老宅包围起来,远处埋伏狙击手,只等长官一声令下。
顺便说一句,长官就是霍文谦。
按潘林的想法是直接冲进去把人抢回来,但碍于整个房间密不透风,无法看出内部结构,里面还有六十多岁的严母,所以霍文谦还是决定先试探一下。
严襄礼找到了人把他带往b市,而不是直接飞往意大利,让霍文谦很费解,潘林又是脑袋一头热什么也听不进去,所有的营救策略只能全靠自己。
他先是拨通了严襄礼的电话,果不其然,对方说让潘林单独进来,明知其中有诈却还只能让潘林孤身闯入。
房间很古老,是那种楼下客厅楼上卧的格局。潘林揣着枪以防不测。
一声声凄厉的尖叫钻入耳朵,潘林循声而去。二楼一间敞开的门前,他看到了这辈子都绝不想再回想起来的噩梦。
透明的玻璃对面是他的妖精,赤身裸体,满身伤痕,双臂被吊在铁链上,身后是那个他恨不得杀了的男人,炫耀一般的看着潘林,冲进妖精身体里。
“操。你妈你放开他——”潘林砸着玻璃,却砸不碎,掏出枪在生化玻璃上崩出了裂纹。
里面的老男人放肆的笑着,像是魔咒冲击着潘林的耳膜。
严素抬头看着在裂纹上不停撞击的潘林,笑了,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身体被撞击的快感涌上神经,他开始大声呻。吟,让后面的老男人狠点,却神情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意志和感官不停的在撕扯着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勃。起、射。精,眼神却已趋近空洞。耳边传来男人粘腻的声音:“他在看着我操。你呢,你不是最喜欢被人看着做。爱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潘林双目血红,一声声的大喊:“等着我妖精……”,拳头上飞溅出来的血滴染红了玻璃。
“他叫你妖精啊~~哼哼~~这么欠操的屁。眼应该叫贱货才对啊~~素儿你说爸爸说的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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