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树淡淡地:「你不告诉我也知道,不是钱,那让你这麽兴奋又不能告诉我的只有那个人了,你们有进展了?」
我大骇,这个人未卜先知吗?
林晨树更笃定:「看来是真的,你胆子可真大,也不怕静书打上门来。」
我虚张声势:「我为什麽要怕她,我们又没有做什麽,只是叙叙旧。」
「不是叙旧这麽简单吧,如果是单纯的叙旧,你会这麽兴奋?不管你们做什麽,请不要伤害到静书,她是无辜的。」
林晨树的话戳中了我的要害,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她,我有错,江南也有错,唯有她是无辜的,但受伤害的却是她,我无语。
林晨树看着我,摇了摇头:「你根本没有做坏事的资质,又没胆,还要做坏事,我看最後受伤的一定是你。静书在楼下的咖啡厅等你,说有话要对你说。」
我大骇,她找我干嘛?难道昨天的事情她知道了?我该怎麽办?看来林晨树说对了,我根本没有做坏事的潜质,也没做什麽坏事,一听事主找上门来,已惶恐不安,忧心如焚,真做了坏事那还了得。
林晨树在一旁火上浇油:「静书生气的时候很可怕的,她是跆拳道高手,你有没有练过空手道之类的?如果没有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我更加不安:「真的吗?她还会打人?」我是不是招惹上了母老虎?
林晨树哈哈大笑:「你以为她是你,还打人?她是全天下最优雅的女子,你放心好了,连脏话她都不会说。」
真是的,怎麽能开这种玩笑呢,我的半条命都被吓没了,不过我也没空修理他,静书要见我呢,为了什麽,我惶恐不安。
静书今天没有一身黑,白色的麻质衬衣,胸口点缀了几朵浅色的小花,下身是一条红底的大花裙子,她的身材修长,这样穿很好看。如果是我穿,一定像个矮冬瓜,我好生羡慕:「你这样穿,真好看。」
静书笑了:「谢谢。」
我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不知道她会说些什麽,我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但又很想去看,我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麽。我们的视线终於交织在了一起,静书笑了:「我见过你,很早很早以前。」
我静静地听她继续说:「江南有一本很旧的《格林童话》,虽然保管得很好,但因为翻得很勤的关系所以已经很旧了,他会有这麽一本童话书已经很怪异了,还经常翻看,我觉得很奇怪,所以偷偷地看了几眼,在书里,我看到了你们的合影,你扎着马尾巴,笑得很甜,而他,搂着你的肩,笑得阳光灿烂。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这样笑,笑得这麽单纯,明净,无邪。」
我低声地:「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静书连忙摆手:「我不是要追究什麽,有些事,我不知道该跟谁说,也许你是最合适的人,有些事,我也想说给你听。」
我没有再开口,也许她只想要一个听众,也许她想说一些事情给我这个旧情人听,至少听开头,她对我没有恶意,我静静地,认真地听着。
「你的名字,我也偶尔会听他提起。很少,因为他很少喝醉,但每次醉了就会叫你的名字,所以,杜晓西,在林家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是你,是江南的杜晓西。」
她真是个高手,我记得那天她笑着说是因为成绩差所以江南才记得我,那麽淡定,那麽从容,跟她比,她已大学毕业,我刚读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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