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唐行深心中的不安感更重,「名为「陈夏」的年少公子,或是一名名为「成凝夏」的姑娘。」
「哟,这不是陈夏?」金大山笑得可狰狞了。「或者我应该说,是我的刁外甥女成凝夏?」
成凝夏一时之间惊得脸色刷白,随即企图遮掩,「你是谁?莫不是抓错人了?我家那混帐的舅舅早已死透,连尸骨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位老爷——爷,您莫认错人哟。」
「你你你……」神气马上变成火气,金大山没料到成凝夏胆敢这样跟他说话。上回见面,这刁娃子不是还有几分怕他吗?
殊不知狗急了也会跳墙,成凝夏眼见被抓,又被几个大男人包抄的「隆重」阵仗,心知肚明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也顾不得害怕,想在尚未被灭口前先嚷个痛快再说。
「刁娃子,欠打!」应声落下的巴掌,再次掴得成凝夏咬紧牙关。
这时,金大山身后扬起一道质疑声。「这就是你的外甥女?」钱记赌场的老板钱见开走向前,挑眉端详后哼了声批评道:「没前没后,缺胸少臀,若是在妓院里,连给客人端洗脚水也嫌丟脸。」
嫖赌本一家,钱见开算盘拨得精,上门来找乐子的不是嫖便是赌,怎么说都能赚一笔。
既然要做意,自然需要本钱,赌场的本钱是银两,妓院的本钱、自然就是姑娘。
像金大山这种将亲人推入火坑以求赌本,可说是家常便饭之事,钱见开早已见怪不怪。
不过,这回情况比较不一样。
「金大山,你说你外甥女和唐家庄关系密切,究竟是真是假?」
抓人之前,钱见开的确探听了些消息,这个陈夏确是唐家庄的贵客,可是金大山又说,唐家庄的千金唐盈盈其实是他的另一个外甥女,这就令人难以置信了。
「钱老板,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金大山叫道:「待你上唐家庄去讨成淡秋那个臭丫头便明白了!」他对成家姐妹的气愤已经转变成复仇的心思,一定要让她们两人过得比他更悲惨才甘休。
所以,他唆使钱见开去要人,打算把成淡秋卖入青楼,他自己则要将成凝夏碎尸万段。
讨人?钱见开斜睨他一眼,「这事还得仔细盘算。先把她关在这里,我得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好、好吧。」眼见钱见开已经转身往门外走,两名打手亦跟在他们的主子身后,金大山也只得恨恨地跟著离去。
成凝夏松了口气,聆听男人们踩着楼梯往下走的声响。
原来她是身在二楼。
尽管悉知这一点对她现在的困境没有多大的帮助,但聊胜于无。
那么,她又是哪里的二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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