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换了一副口气,傲慢地打起官腔:“是啊,有什么事啊?”
“你认识的朋友当中,有没有一个叫大的?”
“有啊,怎么了?”
“那你马上来公安局拘留室来一趟。还有,别忘了带点钱。”
公安局拘留室?难道是大犯什么事了?我正想问他大出了什么事,要带多少钱,对方就“扑”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我不敢怠慢,找到一部自行车推着就出了大门。(局里正准备买一部小车,已向上打报告,等待批复,目前只能委屈一下。)
我在公安局拘留室看到一身疲惫一脸沮丧的大。此时大正坐在一张没有上油漆的长排椅上,一只手被手铐铐在靠背压顶。
“大,你怎么了?”
大低下头,没说话。
“pá娼了,昨晚*查夜,被抓进来的。”
旁边一位负责看守的民告诉我。
“那现在怎么处理?”
我盯着那位瘦瘦高高的民,我不知道电话是不是他打过来的。不过看他的样子,倒不会显得凶神恶煞的。
“罚款。”
那位民简简单单地说。
“多少?”
“三千。”
“那么多?”
“不多。”
“能不能少些?”
我知道,进了这里,多少得表示表示,公安罚款也像工厂的工人生产零件一样,定了指标,听说还有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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