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常常半夜时分,陶洁从你房间里出来。”
“这有什么呀,这能说明什么呀!”我大声嚷嚷,虽然我和陶洁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但还没有做成熟菜,就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再说了,就是做成了熟菜,只要没人直接把你*裸堵在床上,我也可以打死不认账。
林教授那两道浓浓的眉毛皱在一起:“林谷你嚷什么,你要嚷得全党校都知道吗,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吗?自己没做什么事,一封告状信就让你火烧脚一样一蹦三尺,你是不是也太沉不住气了?”
“这样的事,我能沉住气吗?完全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嘛!谁说的?谁他妈造的谣?”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林谷!”林教授刚才拧在一起的眉毛这时更是打成一个死结。他的声音不大,低沉,透着一股威严,这样的威严可以震慑其他人,但我谷子不怕。
“林教授你告诉我,我得罪了哪个王八蛋,要这样我诋毁我?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冷静点,林谷!”
“我冷静不了!”我一反平r的温文儒雅,脸红了,脖子粗了,我谷子又回到十几年前的野孩子状态,全然不像是一个有经历有地位的副县长。
“别这样嚷好不好?”
“我就嚷!”
“再嚷你就给我出去!”
林教授的脸发白,气的。
“我就不出去,我要你告诉我这个王八蛋是谁!”
林教授这时气呼呼地站起来,两手放在胸前,好像要推我出去。我用一只手扳住桌子的一只角,假如林教授真的“动武”,我准备负隅顽抗。我的嘴巴抿的紧紧的,我的眼神是倔强的,是无所畏惧的。
倒是林教授,先软下来,我想一定是我坚毅的眼神让他软下来,让他取消了“武力干涉”的计划阻止。
我们就像两只好斗的公鸡,围着一个中心气势汹汹兜了几个圈子,才不情愿地暂时停歇下来
,收起因愤怒而*的颈毛;等待下一个机会的出现。
林教授坐下来,头扭向一边,不看我;脸冷的像覆盖了一层霜。
……
一阵难耐的沉默。
最后还是林教授先开口:“林谷,你知道吗,你知道有多少学生被我从这里撵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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