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我往前一步,就能打破这么奇怪的关系。只是,上一段的失败经历让我变得胆小谨慎,不敢向前,生怕走错一步,就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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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打开灯,胡乱的在玄关踢掉鞋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我的沙发上一扑。我家只有一张沙发一张单人床。一来,我一个人生活,一张沙发一张单人床足矣。二来,若多一张沙发,一张双人床,也就会让我多了念想,想要不要找个男人,住进这个房子,陪我一起窝在沙发里,甚至在双人床上□□的滚个床单。
这一年,我只踏进过直属上司,宫本先生的家。他跟我一样,家里只放了一张沙发,够他一个人窝着看电视。后来,我和他认识的第八个月里,他突然购置了一张双人沙发,放在家里。他跟我说,有空就来坐坐,陪陪他看电视。
那时候我们的关系比现在还要惨淡和荒唐,可我知道,这个男人大概是选择先投降了。
我喜欢温柔的人,但我又害怕温柔的人,因为温柔的一刀比彻头彻尾的给你一刀,更痛。以前刘先生是个温柔的人,于是我沉醉在他的柔情里,可最后,我全盘皆输。
我艰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然后褪下了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随意的倒了些洗衣液,启动洗衣机。自己往浴室里走,打开花洒,冲了个澡。很快,我吹干头发,刷牙洗脸,然后涂抹各种化妆品。
二十六岁,桌上那瓶眼霜已经遮盖不住自己眼睛周围的细纹了。二十六岁,同学甚至后辈的小孩都已经可以在地上跑了,可自己却依旧孤身一人。二十六岁,刘先生和那个女人的孩子已经要满一周岁了。二十六岁,还不结婚,在大多数长辈眼里简直就是罪不可赦。
我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女人,二十几岁,想要努力去完善自己,努力生活,自己创造财富,晚婚晚育却渐渐被人看成是嫁不出去的黄金剩斗士了。
如今,家中的长辈,国内的朋友开始催促我快些找个男人嫁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愿意一辈子就找个家境和自己差不多的,长相和收入还过得去的人,一起生活。
因为在我眼里,如果要我和一个三观不同的人凑合着谈恋爱,甚至生活,那我宁可选择一辈子孤身一人。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刘先生,于是沉沉叹气,然后换上睡衣,坐在沙发里,静静看着窗外的夜景。我常常会调动我沙发的位置,最后还是把它摆在了落地窗前,每天睡不着,就看着繁华的东京夜景。
以前在国内的时候,我和刘先生住在三十层。刘先生极其喜欢在窗边,他可以吻着我的脸颊,撩起我的裙摆,手指划过我的每寸肌肤。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眸子里的我,以及他眸子里映着的点点霓虹。他很会故意撩拨,然后跟我说,最美的我还有最美的城市在那一刻,都在他的手里。
现在想想,这多么荒唐,那时候的自己居然勇敢到一丝不挂的站在窗边,任人观赏。虽然三十层很高,但要是有人正好不小心望见,那是要多可怕。
可能,那时候自己爱刘先生爱到痴狂了,以至于他说的什么都是好,自己失去了思考以及分辨是非的能力。
想着,我裹了一条珊瑚毯,喝了一口水,然后蜷缩在沙发里。看来啊,今夜注定又要失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如果有人好奇之前的两脚羊,大大劝你们不要手贱去百度。╮(╯_)╭求收藏求评论蛤
、六本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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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房间,挂在床上的风铃被清风吹起,微微作响。随着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铃的响声,我不得不睁眼,伸手去关掉那烦人闹铃。今天是周六,可是,我还是得工作。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怨恨的很。
我翻了翻身子,身后那个还在半梦半醒的男人便将乱动的我揽进怀里。昨天我下班没多久,这位田螺姑娘,不,是患有严重洁癖症的田螺先生突然就买了一大袋子的菜,冲到我家,帮我打扫屋子,给我做饭。
我再翻了个身,以同宫本先生面对面的姿势看着宫本先生,此时的他似乎还睡的很沉。
我的这张木制单人床是在无印良品买的,很小很脆弱,以至于他每每在我这过夜,都得搂紧我入睡,甚至要睡到腰酸背痛。
趁他睡着,我单手枕着脑袋,用一只手的食指尖偷偷勾勒着他的五官,指尖划过狭长的眼眸,英挺的鼻子,最后落在那薄唇之上。
和你滚上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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