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田凉子突然这么一句,宫本先生身子一怔,瞥了站在他身旁的我一眼,只道:
“不了,我和她说好,老死不相往来了。”
“行吧。你们别送了,我和小优走了。”浅田凉子对着我和宫本先生温柔一笑,
她怀里的小优亦是挥了挥小肉手,打了个哈欠,对着我和宫本先生说:
“小孝,蔻蔻,拜拜。”说完,小优干脆趴在母亲的肩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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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浅田凉子抱着浅田优离开了宫本先生的家,我才疲惫的驼着身子,扑进宫本先生新买的那张双人沙发里。整个房间里寂静的可怕,宫本先生慢慢踱步到电脑前,打开了音乐播放器,问着我:
“蔻蔻,听什么?”
“还是那个吧。”
随即,宫本先生的电脑里放出了我那首最喜欢的歌,以及以前我第一次来他家,发现他也喜欢听的歌,约翰列侬的《》。
第一次听《》的时候,是我大学时期在图书馆里熬夜写论文的时候。我不是披头士的狂热粉,《》那样闻名于世的歌我也会哼上几句。直到听到约翰列侬这首《》,我认真的揣摩他的歌词,品味着旋律,才发现有些歌真的会听到不由自主的流泪,即便语言不同,心境不同。
“小优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吗?”我想起前三个小时,整个人都沉浸在浅田凉子那个悲伤的回忆里,随口问了宫本先生一句。
此时的宫本先生取出了一瓶红酒,再从柜子里取出两个高脚杯,然后往高脚杯倒暗红色却芳香扑鼻的红酒。
“不知道,凉子一直骗他父亲去国外做生意了。每一年的新年,儿童节,生日以及凉子的生日,小优都会一个人趴在窗户上,等那个传说中的父亲回家。一等就是六年,过了今年冬天,就是第七年了。”
“凉子干嘛不告诉小优,其实小池教授就是他爸爸呢?”宫本先生走到我的面前,给我递了一杯红酒。
宫本先生极少喝酒,但是今天他却主动开了一瓶红酒,一副准备和我不醉不归的姿态。
“当你是凉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呵呵,是啊,我还没有轰轰烈烈的和一个大我十二岁的男人谈恋爱,然后再给他生个私生子,最后还悄无声息的走,不打扰他的生活。那种豁达和坦然,我做不到,也不容许自己那么做。”
说着,我大口将杯中的红酒饮尽,豪迈到如当年梁山上饮酒吃肉,狂放不羁的江湖好汉。
“第一次见人这么喝红酒的。”
宫本先生吐槽了一句,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递给我,随后自己摇着手里的高脚杯,心事重重的样子。
约翰列侬的歌声在整个房间里流转,我执着杯子,柔媚一笑,坐到宫本先生的大腿上,手里晃着那高脚杯,啜饮了一口,只道:
“说说看你和高桥美月的事吧,我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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