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门,见到身着一身黑色风衣的我,脸上的表情都僵在了那里,不敢做声。就在我和他四目而视的时候,洗好澡的粥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那时候,我见到她的时候,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那个粥粥穿着我的睡衣,用着我的梳子在梳头,甚至连手里拿着的那罐面霜都是我前两天从专柜买的。
刘先生一米八六的个头把我挡在门外,我朝他吼着:
“让我进去!”
“蔻蔻,我们在外面谈!”
刘先生用手挡着门,不让我进去。那时候,我的心碎了一地,到了那种地步,他还袒护着那个夺走我一切的女人。
“如果你不嫌丢脸,我们可以在外面谈!我不介意把街坊邻居都喊来!”
我朝着刘先生又是一阵咆哮,刘先生没有说话,但挡着门的手没有放开。
“滚!”
说着,我便用我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鞋跟碾着他的脚,他吃痛收手,我便用力的把他推到一边,走进原本属于我和刘先生的房子里,将手里的旅行包随地一扔,双手环胸,看着那个可耻至极的第三者,粥粥。
刘先生用力将大门甩上,然后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准备和我解释些什么。他在我耳边唧唧歪歪个没完,但我当时根本没有心思听,只是朝着厨房看,想着前两天我新买的张二泉菜刀被我放在了哪一个抽屉里。
粥粥见我根本不理刘先生,态度恶劣,便换了一种眼神看我。我看的出来,那眼神里充满了傲慢不羁,任性妄为以及责备。我没有管刘先生,只是指着粥粥骂道:
“你有什么资格用那种眼神看我!第三者!”
粥粥当时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女孩子,见我这么骂她,干脆可怜巴巴的走到刘先生背后,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在刘先生眼里,粥粥就是弱小卑微的,可粥粥眼里的那种不屑以及骄纵,面对着她的我看的清楚,背对着她的刘先生永远看不到。
刘先生永远都认为粥粥是委屈的,可是他忘了,最委屈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我要和这个男人谈点家事,识相点你就给我滚!”当时的我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心里只要有一丝不爽快,就用我的利爪拍向别人。
“刘。。”听着,粥粥豆大的泪珠就夺眶而出,用小手拉着刘先生的袖子,害怕的看着我。
“粥粥,你先回去。”我看的出来,那时候刘先生已经完全生气了。
粥粥欲言又止,然后准备套上一件外套离开。就在这时,我喊住了她,只道:
“给我脱下来!穿什么来的,穿什么走!”
闻言,粥粥和刘先生大惊,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碎步,而我则笑的猖狂霸道。
可是,谁也不知道我的心正被一把匕首割舍着。我当时想要哭,却极力忍着,因为我不可以在我的情敌面前流眼泪,一旦我哭,那便是她赢我输。
“蔻蔻,你不要欺人太甚!”怒极的刘先生将粥粥护着,让她安全出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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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粥粥走了以后,整个房间里只剩我和刘先生两个人。粥粥一走,我再也忍不住脸上的泪,一边任脸上的泪流着,一边踱步看着我和刘先生那个美好的家。
走到客厅,沙发上,刘先生和粥粥缠绵过后的狼藉还没收好。走到浴室,里面还弥漫着沐浴露的清香,我最喜欢的薰衣草味。走到厨房,五天的盘子和垃圾都堆积了厨房的水槽和垃圾桶里,往常我在,肯定会把这些脏盘子收拾干净,把垃圾倒掉。走到房间,床单皱着,被子也没有人叠,我最喜欢的那条蓝底白波点的床单还沾上了鲜红色的血。那血迹应该是粥粥的大姨妈。我以前爱极了这间房子,可如今在我眼里,这房子里充斥着脏和乱。
“对不起。”在我身后的刘先生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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