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死于腹中,所以流了大量黑血,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蓄积物排了出来,然后给娘娘开了佛手散。”
“清清楚楚的蓄积物又出来一次,这可能吗?”
“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我没有发现……”
“太让我失望了。看见蓄积物出来你就放心了,你竟然没有再诊脉?”
“对不起!”
“为什么不在产室厅?”
“这个……”
“不说我也知道了,你在新任儒医的欢迎宴会上,我亲眼看见你了!”
因为自己也难逃干系,内医正也没能尽情发泄,只好闭上了嘴巴。郑润寿,就是云岩寺里负责治疗保姆尚宫的医官,帮助御医谋害韩尚宫的人也是他,现在已经做到了正三品内医正,正训斥着手下几十名内医院医官。
“应该按谋逆罪论处!”
御医女本来觉得事不关己,这时也忍不住愤怒了。
“谋逆?虽说医女擅自行医决不允许,但以当时情形推断,她的意图不是明摆着的吗?如果这种事也算谋逆,那医女不都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还怎么做事啊?”
性格豪爽的御医女在内医正面前毫不拘束,犹豫不定的值班医官也插话道。
“依我看,判谋逆罪实在太重了。法规自然重要,但是眼看生命危在旦夕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这难道不是行医者的使命吗?”
“你还知道使命,那为什么不在产室厅而去喝酒呢?”
听到内医正的厉声训斥,值班医官顿时缩头如乌龟了。
“无论如何,谋逆罪的确太重了。”
“是的,如果逆谋罪的事实传扬出去,这把火肯定第一个烧到内医院。”
“上面肯定会追问,医女擅自行医,那医官们都在一旁看热闹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内医正认真听在心里。侍女尚宫前来转达崔淑媛的意思时,他几乎吓破了胆。
为了平息御医对大王所做的误诊,三年前强加罪名给韩尚宫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可真是惨痛的记忆。擅自行医的人竟是长今!
崔淑媛说她之所以回来,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要帮助韩尚宫洗脱罪名,查明真凶。就算长今不能如愿,把所有事情一一查个水落石出,可只要重新翻出这件事来,王宫上下肯定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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