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炜天眼底闪过一抹意外,但是更多的是不悦。什么时候,他御炜天做与不做,轮到一个卑微的人类来命令了?
满是阴鸷的黑瞳掠过一丝狠意,大手抓住她身上的浴袍用力一撕,瞬间,浴袍成了碎布。
韩允儿错愕地张大着嘴巴,看着散落一地的白色碎布,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只有浴袍遮身。现在浴袍被他撕毁了,那此不是……
“啊……唔……”原本该彻响云宵的尖叫,被两片唇瓣吮去。
迷糊间,两人已双双跌倒在旁边的大床上,身体的陌生感觉让她来不及回味初吻的滋味,就已经被他带进欲-望的边缘。
正文大象与蚂蚁的区别
清晨,明媚的阳光从窗台照进来,表示着今天的好天气。直到一声细碎的呻吟,才将一室的寂静打破。
感觉骨头快要散掉的韩允儿缓缓睁开水眸,望着房顶陌生的装潢,略带着困惑地轻眨着羽睫。
“咦?”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直到下体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韩允儿才逐渐记起一切。
揉了揉太阳穴,希望昏沉沉的脑袋能清醒一点。
扭头看了眼侧边的床位,没人!
呼,幸好他不在!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
用被单捂着身子姿势有些怪异地走进浴室,换回昨晚所穿的清凉衣物。
出来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里总想大哭一场,没有理由地想哭。最终,韩允儿还是忍住了。
在床头,她看见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有股想将支票撕碎的冲动。
忍住!忍住!如果不是给自己的,自己上哪赔他一百万?
美丽的水眸死瞪着支票想了半响,打开包包拿出里面的全部零钱,数了数,十块零八毛。
虽然和那个男人的一百万比起来是大象与蚂蚁的区别,但是好歹也能给自己争回了一口气。
她不是妓-女,说起来他也不过是自己精心细逃来替自己破-处的男人罢了,有啥了不起的。
想了想,又从包包里翻出笔和纸,留了张便条——找零十块零八毛,欢迎下次惠顾。
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八点,连忙抄起支票,提起包包匆匆离开。
约十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御炜天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眼神忽地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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