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雇?谁说我被解雇了?”我惊讶的反问,一股子怒火就蹭蹭蹭的烧了起来,贺学一,你、很、好~!
“没人说,不过……,贺总他已经请了新人顶替你的职位,所以我们以为……。”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因为一位打扮美艳、穿着性感低胸短裙的波浪浓妆美人踩着貌似优雅的猫步从秘书台后走了出来。
站在翠绿的盆栽边,她用一种很挑剔的目光将我从头打量到脚,“哪里来的老女人?”
老女人?我瞪着她那至少有杯的波浪,然后再扫一眼自己正常杯的迷你波波……,好吧,你强,我忍。
感觉到我的目光,女人挺了挺自己傲然的胸脯,蔑视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挥手赶小鸡似的,“现在是上班时间,闲人免入,快走快走,不然,我叫保安把你丢出去。”
“好啊,没问题,我拿了自己的东西立刻就走。”我弯着两只月牙眼,笑颜如花。
“快点快点。”她像赶苍蝇一样厌恶的挥挥自己周围的空气,“啧~,真难闻,回去又要消毒了。”
周围同事们的脸色变了变,因为都曾经得到过我的照顾,所以,虽然不改得罪新来的总经理秘书,但他们心里终归还是为我抱不平的,小陈鼓起勇气就要上前理论,我忙拉住她,微笑的安抚了一下单纯善良的小姑娘,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放开嗓子大吼,“贺学一,你个混蛋,给我出来……,贺学一,你个没良心的奸商,给我出来——”
“喂,你个疯婆子,给我滚出去。”耳听着围观者们低低的笑声,新秘书觉得很失面子,便恼恨的扭着我要将我往外送,却被小陈等几个人给挡住了去路。
“吵什么呢?”贺学一懒懒的声音传过来,秘书同志立刻母老虎变小白兔,委屈的转身,眼眶湿润透亮,“贺总,这个疯婆子来捣乱。”
贺学一半靠在办公桌的挡板上,慵懒的望着一群不正经上班的员工们,眼底却有些淡淡的笑意,“哪里来的疯婆子啊?”
扒开人群,我大踏步的走到他面前,“嗖”的一下抄过旁边桌上的一个小计算器,嘀嘀嘀的按了起来,“容我跟您算一下,初招聘时的正常工资是两千三,但录用我时,您老人家是给我两倍工资,那就是每月四千六,这半月属于带薪假期,一共加起来是六千九,请结账,谢谢!”
嘴角无声的扯了扯,贺学一捻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将我认真摆弄的计算机给捏了起来,然后随手丢进垃圾桶,“薪水发放日是每月的二十号,你就算现在算清楚也拿不到。”
随即,他在众人闪着粉色泡泡的激动目光中伸手勾着我的后衣领子将我丢进秘书台,“老老实实给我干活,敢偷懒扣你薪水,”然后,他转身望着呆然的新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科领薪水吧,好走不送。”
“为什么?为什么——?”新秘书抬着梨花带雨的面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我闲闲的掏掏耳朵,安抚一下自己受到惊吓的杯具耳膜。
秘书姐姐,你是不是琼剧看多了,人家梨花带雨的是小家碧玉,不是把妆给花得像黑无常似的熟女,人家歇斯底里的是俊郎男主,不是你个爆乳大婶啊混蛋~!
贺学一也颇有些难受的扶扶有些震颤的眼镜,保持着嘴角的微笑,但眼底却竟是无语,“这还用问吗?我的正牌秘书回来了,你这个临时的自然要卷铺盖走人……,啊,对了,看在你闲混了半个月的份上,我给你点小意见,以后穿材料多一点的衣服,你身上的赘肉……,啧~啧~,你明白的……,不送,拜拜。”
新人小秘书带着张梨花雨般的鬼脸,捂眼泪奔而去,众人挥舞着小手帕欢送~!
于是,在同志们的支持下,在老板的正确领导下,咱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革命果实,囧~!
因为之前旷工的时间还蛮长的,所以,这次一连好几天我都忙得团团转,一边要处理累积下来的工作,一边还要陪着贺学一到处开会洽谈,顺便还得安排好他的行程,我恨不得将自己掰成四瓣来用。
终于,在满眼星星的晕眩中咱迎来了可爱的星期天,本来想着就算没条件实现“数钱数的手发酸”的远大志向,咱也要过把“睡觉睡到自然醒”的腐败人生,却没想到,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惊扰咱美梦。
叮铃铃——!
门铃响了,老爸和小离子大清早就去锻炼身体,老妈大概去练瑜伽了,所以,家里只剩下咱一个人,将整个脑袋蒙进被子里,我决定装一回聋子,可是那该死的门铃却锲而不舍的一直不肯休息。
我正着躺、侧着躺、缩着躺、倒着躺,甚至最后都发展成为上半身在地上,下半身在床上的新潮姿势,却仍然无法安然入睡,于是,咱只好不甘不愿的爬起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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