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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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幽幽斗鱼:觉得好看的话,给个收藏,给个评论吧。

        、新情旧爱

        徐宁离开寂园后直奔位于城西的家,上大学后他就甚少回家。五岁那年他在小区的草坪上见到苏晴,然后,他们一起上幼儿园,一起上初中、高中、大学,或同班或同校,再也没有谁能像他们那样熟悉彼此,他们在艰苦的高三那年谈起了恋爱,搞地下活动偷偷的谈恋爱,刺激又精彩。

        小学四年级他因考试成绩优异获得家长的金钱奖励,他把钱拿去偷买了一个游戏机,他和苏晴偷偷的躲到楼顶的小屋子里玩,小屋里堆放着各户人家废弃的物品,傍晚他们听到家长的呼唤,急匆匆的从楼顶下来,跑到半路,苏晴突然拉住他,她的项链坠子不见了,项链坠子不过是她满月时外婆送的脚环,纤细的银环,两颗小铃铛,上面刻着她的名字、生辰八字。她大了以后,套不进脚,她妈妈就用一根绳子串起来,让她挂在脖子上。

        他们翻遍了放置杂物的小屋,寻遍了每一层经过的楼梯,楼下是不停的催促声,寒冷的冬天他们满头大汗的低头寻找,终究无果。

        遗失事件被发现后,苏晴被她妈妈狠狠的揍了一顿,徐宁深感愧疚,是他拉着她到楼顶去玩游戏机的。

        连续几年,他偶尔有空就会到小屋子里去寻找,他一直记得他们上去的时候,苏晴的坠子是在的,苏晴发现坠子不见,他们才刚离开小屋,他认认真真的寻遍从小屋到发现坠子不见的那一段路,那短短的一小段路他来来回回确认了五遍,最终确定坠子一定掉在小屋里。他们不停的在杂物堆里寻找,找过了一年又一年,苏晴最终放弃了寻找。

        那个杂物屋在成年的徐宁眼里变得狭小拥挤,他们曾经蹲下玩游戏的地方已被几张破椅子占据,上面压着生锈的门板再上面是破旧的席梦思,他手一碰到席梦思,立即沾上厚厚的一层灰。

        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愚蠢的事,只是固执不愿放弃。

        他把障碍物一件一件移开,屋内不通风,不一会,他已满头大汗,他脱掉黑色西服一边挪动障碍物一边低头搜寻,农历4月,气候已开始变暖,额头的汗水一滴滴往下流,因为有汗,白色的衬衫粘着皮肤,他稍喘一口气,用手背擦掉额头的汗珠,到底掉哪去了?面前是一堆层层叠叠的废弃物,要从里面找出遗失的小东西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又是遗失多年,失败率接近百分百。

        他只是不愿意放弃,因为还是有希望存在的。

        他挪动脚步,脚底踩到坚硬的小东西,低头一看,是个小小的银圈圈,他把它捡起来,银圈中间是裂开的,当年它可能被什么东西勾住,裂开,掉落,它究竟掉到哪去了?他们寻遍所有隐蔽的角落都没把它找着,而现在它赫然的出现,徐宁用嘴吹了吹,用手擦掉它身上沾

        附的灰尘。

        也许是人们搬动东西把它从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抖了出来。

        徐宁欣喜若狂的走出小屋,走到阳光照耀下的顶楼,没错,这就是他寻找多年的东西,真的很是奇妙,以前怎么找都找不着,现在却被找着了,这是否在告诉他什么?

        林苇秀被林永义叫到城市。随着房地产的持续升温纵林集团加大对其副业的投资。一日,建材商人谢老板到纵林集团找林永义泡茶聊天,随行的还有他的女儿,他女儿人甜嘴巧,很是招人喜欢。林永义想这样的女孩与林伟杰极为相配,他正烦恼林伟杰在外乱交女朋友,儿子年纪也不小了,早该给他娶个正经的媳妇,当场问了女孩的年纪,是否有对象?谢老板明白林永义的意思,表示很乐意与他结为亲家。

        过后,林永义和林伟杰说起这件事,林伟杰气呼呼讥笑现在都什么年代还相亲,他对林永义是不满的,他逼得他不得不放弃自己所爱的女人,现在他又要威逼他娶他不喜欢的女人,他怎么会愿意娶他指定的女人,他的感情要自由,决不再受他轻易摆布。

        林永义气骂道:“正经的女孩你不要偏要找些不三不四的。”他生气归生气但深知孩子长大了不再是可以轻易操控的玩偶,隔了一会,他怒气渐息,“不管喜不喜欢,你都得去见人家一面,礼拜六晚上……”

        “没空——”

        “林伟杰——”

        “爸;你早点休息,我该去洗澡了。”林伟杰头也不回的走掉。

        按理说这种事该让吴访梅去处理,可她行动不便,他想了想就把林苇秀从寂园叫来。他跟谢老板说女儿苇秀从家里过来问谢小姐是否有空陪她出去玩。林苇秀虽生在富足的人家,但生活在乡下,对时尚的品味与城市的生活一点都不了解,谢利欣生在城市,长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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