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的生命,是在这边塞风沙之城活下去的基础。
可现在,除了面前的风沙,我一无所有。
片刻之前,我还在温暖的屋子里喝酒论剑,而且有朋友,有女人。
马在槽头,刀在鞘中。
桌前坐的是朋友,是女人。
朋友有斗一样大的头,女人有蛇一样的腰肢。
我这个朋友很奇怪,叫做“那天”;我这个女人也很奇怪,叫做“票票”。
那天是江湖中久已成名的刀客,票票却是迷梦一样的女人。
眼已迷离,心已碎。
票票说:“我真的要走了。”
那天紧闭双唇,看了看外边的黄沙———昏天黑地,如无数狂龙肆虐。
“我送你。”
票票感激地看着他,嘴里说着:
“你看天这么黄,沙这么大?外边这么危险,你又没有马,又没有刀,还要带上我……”
那天已站起身,依旧头大如斗,双唇却已咬破出血。
“我送你。”
这是我听他说过的最后三个字。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们,还有我的马,我的刀。
强烈抗议“那天”在北京起沙尘暴那天下午抢了俺的自行车和手机送公司的pp回家!
永庆颁金(1)
不开玩笑地说,我是旗籍子弟,也就是说,我是满洲人。对此,我深觉自豪。当年在满族文化网混过很长的时间,也参加过很多聚会,交了很多朋友,调戏过很多……
不过我深为自己没有为满族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而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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