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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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下了自己的姓名。

        后来我想,招新时也许是和有些同志们见的第一面,当时应该有丁智勇,应该有王汐,还应该有徐鹏、刘蓉林、刘昊、时建新……可是我为什么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再想想我作为老社员招新的时候,郭晓琪、闫志、李响、徐添等等都应该见过的啊,为什么也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不知道他们在报名的时候,有没有对老社员们留印象。

        我只知道刘旸是有印象的,“丁智勇张着大嘴,冲着我呵呵地傻笑”,这就是她的原话。

        招刘旸那次招新我正在一家网站上班。每天总共要骑三个小时的车,没帮他们的忙。这也是我三年六次招新中唯一没参加的一次。

        那次是取消昌平园之后第一次招新,大一的新生都直接到燕园来,那也是大家第一次对招新有一点信心。以前每次招十几个,来七八个,最后留下两三个就知足了,还有一个都留不下的。招新第一天晚上我去见丁智勇,他告诉我:“我们招了四十多个。”那是一种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语气。

        而且那学期还是请的京剧院的人来教。

        最后呢,掰着手指头算算,也只有刘旸、李春亮、高广汉、胡文倩而已。

        呵呵,知足了……

        提起招新实际上还是有很多话要说的,据他们说:有一次他们招新,大家都有事,只有欧阳老哥一个人看摊。等大家回来时一看,桌子前面空空荡荡的,欧阳老哥穿一件破棉袄,乱蓬蓬的头发,又别扭又各的小胡子,嘴里叼着一根烟卷,往墙角那一蹲。这几乎是京昆社建社以来最经典的一个形象。

        也许这就是招我那次,不过我一点都没看见。

        还有一次我和丁智勇看下午摊,实在冷的不行,找了一个足球,在后边传来传去。虽然招新很累,但是还是很有乐趣的嘛。

        招完新的第一次如何活动又是一个小难题,虽然说有缘者自来,可是毕竟还是希望多留下几个。记得我来的那次开始还真有不少人跟着卫东先生唱《游园》唱《弹词》,我也出奇地认真,好像以后我就从来没那么认真过。卫东先生从七点一直带着唱到九点,两个小时唱下来,真是嗓子冒火。

        现在想想,我来京昆社那次其实是这几年来京昆社最“危险”的一次。老社员好像只有丁智勇和王汐坚持来,而且也是和众人一起坐唱,那时他们两位还没成角呢不是;再有就是暮气沉沉的欧阳老哥,以至于我一直以为岛亭是一个只供新生学习的地方。后来徐鹏妹妹等“前辈”把自己的事情诸如保研等事忙完了,也开始前来,不过基本上是来了之后径直钻到下边去唱皮黄。一个裹在红大衣里的小小勾鼻子,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深闺内端地玉无瑕”翻着高儿地从地下直冲上来,这是我对她的第二个印象。

        还有就是王汐,我一直以为他叫王茜,一个面面的帅帅的小男孩,把自己的嗓子装饰起来唱马派。到现在我一直想不起来丁智勇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也就是说我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时候钻到我脑子里来的。

        我一直很恼火老社员的不参加活动,尤其是招完新之后的几次,那样对于留住新人是非常不利的,尽管有不止一个人和我说上了研之后和本科的心态是不一样的。但是直到后来京剧院来人教唱的那个学期———一则我不想学,二则我去上班最早也要七点半才能回来,回来之后看见岛亭里灯通明,济济的一堂人,也不好意思再进去———我几乎每次都去,但都是在外边坐着,有时是进去在下边坐着,尤其是丁智勇和王汐没来的时候,一直坐到他们把老师送走,才上来看着他们关窗关空调关灯关门从底下锁门,那时我才有点明白了那些老社员的感觉。我坐在外边,风吹进我的心里,外边很黑暗,里边灯火通明。一大屋子人一齐跟老师唱着《武家坡》,我一个人在外边给他们默默地拍着板。里边的人我几乎都不认识,可我还是非常明确地知道,这儿是属于我的,我也是属于这儿的。

        (bp;千年元旦通宵记(7)

        实际上我真的对于京昆艺术并没到痴迷那种地步,只是比较喜欢而已,可是我为什么会如此地钟爱京昆社?

        刘旸同学替我回答:京昆社有好看女生呗。

        我唯唯地回答:只是一方面,一方面。

        我加入京昆社的第一个学期里,就已经和丁、汐、时等同志出去吃了好几次饭,而且我记得那时好像大家就为着京昆社的未来和演戏的事情有些郁闷。在“大妈”,在“小地方”,我们四五个人围着一个小小的方桌。

        当然,现在情况不同了,李响同志在吃饭上面的优势是我等不能比拟的,地点也早已变成了“广缘”、“天外天”,“酒席筵前”丁智勇(早已升为社长)加上李响加上李春亮,把饭桌变成斗嘴开心之所,难怪朱晓鹏同志由衷地感叹:京昆社以前真没有这么多坏人啊。

        我还记得有一次排完戏,丁、汐、我一直聊到深夜,还不想睡,而且都是为京昆社的将来发愁,为演戏的困难排遣不开。两点多钟,杀到四十二楼一层,从丁屋里蹑手蹑脚地拿出三把椅子,坐在那里用着一种麻木的清醒郁闷。天很黑,但不是万籁无声,时常有从外边刚回来的人,当然起夜的人也不少,由此也可见北大的人是多么的不老实。我们坐的地方正对着夜里还开的那个门,每次有人一回来,就把门开着不关,于是一阵刺骨的风吹进来,让我们一齐激灵灵打个寒战。

        我在北大这几年混得比较惨,郁郁不得志。京昆社对于我来说更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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