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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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度身形顿了一顿。

        就算没有这回事,也一样会有今天的状况。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但凤飞可以很轻易就看出来的他的心志和脾性,哈玉珠与他同床多年,却至今仍未能了解。

        官度沉沉地扔下最后一句话。

        “因为,他比你们都有用的多。”

        有用?真是这样吗?只因为能干,所以才不想失去他?

        哈玉珠跌坐床头,失神地盯视着官度的身影掩没在白色房门后。每个人都知道官度很冷酷,事实也确如此。但他不是完全无心。

        哈玉珠并非如旁人所想般对官度一无所知。认识之初,她就已察觉出连官度也不自知,深藏不露的那部分寂寞。她正因此而爱上了他,并认定自己终将会是占据他心的那个。然而--

        没经证实之前,她便直觉地忌惮凤飞。得到他们床事的报告后,除去凤飞的念头几乎是本能地浮起,比哪一次官度有外遇都来得急切。

        算是身为人妻,无由来的敏锐吧。官度太关注凤飞。就象刚才,虽然她听不清电话,却知道,一定又是那个冷淡,精明,一丝不苛的青年出了事。除了他,没人能让官度的情绪裂开一条缝。

        同样的天空下,同样的风。城市的另一处,凤飞却无暇想到其他什么人。此刻他正忙着与身旁的狱卒争取自由。

        “两瓶营养液都输完了,你现在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不行。”虽然人懒洋洋地靠在病床旁的座椅上,回答却是斩钉截铁的。郎寒搁起长腿,举起心爱的酒瓶在空中扬了扬,喝了一口,“医生都说了,什么药也不能代替休息。你就死了那些心,好好睡一觉吧。”

        这并不是第一次争执,可想而知只要不死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凤飞素向冷漠的面部线条因虚弱而现出柔和。他的笑也变成了轻微的苦笑。

        越窗而来的日光有着与病室不相称的灿烂,跳跃着落在雪白的被褥间,就好象一场明快的人生舞曲。这么大好的时光,实在不该浪费在病床上。

        “我真的有很多事要做。郎寒,你何时变得这么罗嗦?”

        --如果不让他做这些,那么他的存在还有什么价值。官度救他,不是为了救一个废物。

        郎寒不动声色地俯下身,眯起眼,凑近凤飞。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

        凤飞正色回看他,若有所悟:

        “……你爱上我了?”

        啪地一声,郎寒顺手抓起一边的杂志,用力地敲在凤飞脑袋上。

        “你就不能想点重要的?钱!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多少帐单没付?”

        “才那一点。不过欠一下,又跑不了,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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