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方便见她？姜蝶一时间弄不清楚这句话的含义，但是看着秦凯眼里恳求的神色，知道自己再固执下去将会令他很难做。或许，会议室里面是的人，如果看见她在这里会再次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努力为他开解着，点头同意道：“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对了，这是我亲手做的杏仁芝麻羹。一会儿麻烦你交给总裁，告诉他，如果凉了的话，要热一下再吃。”
“好，我知道，一定转告。”秦凯无奈地接过那个保温瓶。
姜蝶走后没多久，万雨刚就从会议室走了出来。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总裁，姜小姐的事，您打算怎么处理？”秦凯小心翼翼地问。
万雨刚阴沉着脸，眉间挤出深深的道子，低低地说：“什么怎么处理？”
“呃，姜小姐好像一直想跟您解释之前的那桩绯闻，她说她并不知情……”秦凯鼓足了勇气，想为姜蝶争取一下，“总裁，您是不是好歹听一下她的解释？”
“我知道她不知情。”万雨刚冷冷地说，“那又怎样？”
秦凯语塞，说不下去了，只得说了一句：“嗯，边上那个保温瓶是姜小姐为您做的羹汤，她说如果凉了的话，热一下再吃。”
万雨刚转过脸去，静静地望着那个保温瓶。素雅紫色的花纹，是她一贯低调清新的风格。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让她唐突地拎着它来到这里……
万雨刚心中一紧，快速地转过脸去，说：“拿出去，别放这里。”
“是。”秦凯竭力掩饰着心中的不满，拎过那个瓶子，转身往门外走去。他没有看到，万雨刚的眼光一直默默地追随着他手上的瓶子，目不转睛。
“小蝶，你看起来好憔悴。”孙兆轩一脸关切地问。“是不是录专辑太累了？”
姜蝶坐在录音棚外面，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歌曲已经都录完了。下面该准备拍了。”
孙兆轩低下了头，满怀歉疚地说：“是因为那个人吧？都是我害的……”
“兆轩，你不用自责。你本来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的嘛！”姜蝶自身难保，却还想着安慰别人。
“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孙兆轩迟疑地问道。
姜蝶有些不敢面对他的质询，慌乱地把眼神转向别处，说：“他，他最近很忙。而且，我们的绯闻刚刚平息下去，还不太适合见面。”
孙兆轩眯起了眼睛，加重了语气问：“小蝶，难道这么多天，你们都没有见过面吗？”
姜蝶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姜蝶，你好好想想，你们现在还算是情侣关系吗？”孙兆轩直呼她的名字，语气显得凌厉。
“什么？”姜蝶有些无措地抬起头，“什么叫还算是情侣关系？”
“你仔细算算，他有多久没有找你，没有打电话给你了？”孙兆轩一五一十地质问道，“你们这段时间，有过交流，有过沟通吗？你这样为伊消得人憔悴，他知道吗？”
“我，我去找过他……但是正好碰到他不太方便……”姜蝶懦弱地回答说，“他……他没有说过我们不是情侣关系了啊！他，他没有跟我提过分手……”
孙兆轩的手掌重重地拍了一下旁边的茶几，有些生气地说道：“他没有提过分手，你就觉得你们还没分手？你怎么这么糊涂！其实他，他早就……”孙兆轩咬了咬牙，踌躇着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
“他早就什么？”姜蝶瞪大了眼睛，胸腔里面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好像等待着某个巨大的、残酷的事实压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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