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万雨刚仍然是一副绝不退让的立场，方谨彻底泄气了，鼓着腮帮子没好气地说：“对不起，总裁！恕我没有这个能力。您要这么想留住她，就自己跟她谈吧。”
万雨刚一愣，瞳孔微微紧缩，沉思良久，说：“好，你叫她过来跟我谈。”
门外传来零落的脚步声，越走越近。万雨刚的心稍稍拎起，一想到马上会见到姜蝶，便感觉全身都紧绷起来。一阵敲门声过后，杜波彬彬有礼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只有杜波一个人进来，她并没有出现。万雨刚原本坐直的身子颓然向后靠去，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万总裁，我代表姜蝶来跟您谈解约的事情。”杜波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们会赔偿给亿星带来的损失，也可以承诺将来绝不会做出对亿星不利的事情。姜蝶的意思是，希望能够尽快顺利地办完解约手续。因为光影娱乐那边催得也很着急，他们已经给姜蝶量身定做了一整套发展方案，他们的专业水平还是值得信赖的。”
万雨刚听得有些不耐烦，径直说：“杜老师，喝水不忘挖井人。你不觉得这么做，有点过河拆桥吗？”
杜波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心平气和地说：“亿星对姜蝶和我们的帮助，当然是没齿难忘。不过，鉴于姜蝶现在的情绪以及一些私人的原因，恐怕换一个环境对她会比较好。万总裁，其实这些我想您都懂得的。”
万雨刚紧紧地抿着嘴唇，眉宇间透露出无可奈何的意味，语气也弱了许多：“杜老师，能不能劝劝她？亿星不会亏待她，希望还是能一直合作下去。”
杜波抬起头，既感到不解也有些恼怒，心想：“你都不要她了，还拴着她干吗？让她经常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伤心欲绝的，难道想逼死她吗？”
不过，杜波没有把心里的这些话喊出来，只是很委婉地说：“万总裁，有的事情能劝，有的事情不好劝。您应该也明白，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实在是有些尴尬。”
“杜波，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万雨刚有些着急，加重了语气，“留住她，有你的好处。否则，我可以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没有立足之地。”
万雨刚的威胁里面强调了“你”字，也就是说，即便他治不了人气越来越高的姜蝶，但要搞死一个小小的“杜波”仍是易如反掌。杜波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家伙还是那么霸道、幼稚又任性。“万总裁，姜蝶那里我现在也说不上什么话。她就在外面，不如你自己跟她谈？”
听到姜蝶就在外面，万雨刚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全身莫名地感到发热。竭力按耐住立刻想见到她的心情，对杜波说：“你叫她进来。”
杜波不乐意地说：“这……我想她不会愿意进来的。”
万雨刚闷声不响地坐了好久，终于无可奈何地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姜蝶一直坐在总裁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区。她原本就不想上来，但杜波说万一会有什么解约的条件需要跟她确认，最好还是请她在外面候着。这期间，秦凯给她递了一杯咖啡，寒暄了几句。其他时间，她都低着头，盯着地板上有规则的花纹愣神。
突然，眼前视野中的地板上出现了一双精致的男式皮鞋。这双鞋的款式很熟悉，她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就这样，相隔几个月后，她再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到了万雨刚那张英俊冷漠的脸。
然而，姜蝶并没有什么情绪，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只飞过的苍蝇般平淡无奇，她只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万雨刚低沉地叫了一声：“姜蝶。”
她没有理睬他。她已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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