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蹙眉,申漓虚假地笑道:“主子的话,阿漓可不明白了。可是有什么事儿,阿漓没做好?”隔着不甚厚的衣裳找寻到她敏感的蓓蕾,娄宇衡放肆地轻拧着。对她的话并不做反应。
不自主嘤咛声,她忙抓住他不规则的手,红着脸道:“你别又来了,我只是个'小奴婢',可不是你的'王妃'。”刻意拿他说过的话压他。
“'奴婢'的工作之一,不包括了替主子暖床?”他可没那般容易应付,反将她一军。
配合暧昧对话,他轻易脱出她掌心,直接摸进衣内,一把扯掉肚兜,直摸上如丝缎般滑细的肌肤。
“这儿可不是床上。”硬曲释他语意,她奋力一扭身子,将胸腹紧靠在垫上,不留空隙让他可趁。
并不强迫她,也没轻易放过她,壮硕身子顺势压上了纤弱身躯。虽不至于令人无法喘息,但也是个极沉重负担。“沉死了,别压我。”手肘猛力向后一撞,正确无误击中他胸膛。
然,却如打中了一团棉花似,力道被化于无形。
“你为何总这般泼辣?可曾柔顺过?”扣住她行凶的手反折在腰后,他感兴趣地凑在她耳边低问。
温热吹息掠过申漓耳畔,在她体内引起一股莫名甘甜的战栗。
她警觉地蹙起眉心,一时分不出神回话。
“上月我巧遇了申兄。”见她不答,他起了个莫名其妙的新话题。
“我以为你……你前三个月都在南方。”她提出了确实的疑问。
申浞身为刑部尚书,一般而言是不会随意离京的。
就算万不得已离京,也在二、三日而已。来回一趟南方,少说要半个月光景,依常理来讲是绝无可能。
除非……娄宇衡并没南下,或他早回府了,才可能“巧遇”申浞。
“我是在南方,而他也去了,为了'他的'妻子。”他合作地答道,语中似另有所指。
略想了下,她明白地开口。“大哥全说了?包括原要嫁你的是十四、换十二、又换了我?”架构虽为问句,骨子里是没有疑惑的肯定。
颔首,颇为赏识她的聪明机巧。
“为什么?”她可不懂了,这事儿其实根本用不着同他招供,而兄长的性子也不是会多嘴的人。
“因要向我讨人情呀!”娄宇衡笑得奇诡,扣住她手臂的大掌轻缓朝上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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