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口茶,申浞先将申漓记忆恢复与否的事责于一旁,将话题移往重点。“向总是你大哥?”“是又如何?”浓眉紧蹙,语气十分不善。
“朝廷怀疑他做了不少大案子……他母亲是新疆人?”娄宇衡面色一凝,沉重地低声道:“是新疆的汉人,他不会做大案子的。”辩解虚弱地教申浞笑出声。“他一直在庆王府吗?娄兄,你常在外奔波,实言来说他做了啥,你当真知晓?”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娄宇衡沉着脸不言不语。
半晌,他淡淡说:“我绝对信任他。”语毕,也不道别,起身离去。
坐进车中,命马夫启程,他陷入无边纷杂的思绪。
早在何时,申漓在他心中出现的次数已赶上芸娘?
是申府中那片静得不可思议的树林中,第一次遇见若有所思地漫步的申漓时,就对她有了不可抹灭的印象了吧!
所以才会捉弄她、轻薄她……天知道他二十岁之后只抱过芸娘一个女子,芸娘往生后,他一直过得像个和尚。
曾经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对女子动心,但他错了。
事实上他不只动心,还陷得很深,几乎要申漓取代了芸娘的位署。
他们相识的日子并不久,彼此间每一次的对谈,都引发不愉快——他甚至动手打了她……
这算什么?她心中只有何小铁,他也相信自己一生忘不了芸娘。
是惩罚吧!要他放弃申漓,别再束缚一颗芳心。
他忍不住想,或许芸娘过门前也有心上人,只是父母之言而死心嫁他。
“芸娘……我是否误了你?”捏紧腰上玉饰,他的喃语中带上一抹哀痛。
芸娘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良侣,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默默地打点好一切,小自丈夫衣上配饰,大至府中千人的生活,内外打点得极妥当,让做丈夫的全无后顾之忧。
闲来,还会泡上一壶茶,伴着夫君品茗对奕、赏花。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爱上她是理所当然的。
申漓不同,她一身反骨,看似柔弱实则刚强,完美的笑颜下是深不可测灵魂,怕麻烦的天性,更让她离“贤妻良母”好远。
与她相处并不轻松,光猜测她捉摸不定的心思,就够让人疲劳了。
而他,竟莫名爱上如此独特的女子,没有理由,在他不自觉间就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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