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层领导以及我的秘书桃瑞斯都可以为我作证。
“直到昨天中午,你们的同事来办公室带我过来‘协助调查’,我都没离开过公司一步,而且,也不知道我的车子被人偷走。”
轻柔,但又带着些许的蔑视意味,谢天麟的叙述就如电脑录音一般精准,与昨日中午的第一次口供相比较,也不过三五个字的差异。而期间的镇定和从容,也一如三十个小时之前。
除去愈加憔悴苍白的面色,他没有任何变化。
“谢先生的记忆力真不错,”杨帆嘲讽地道:“跟背书一样啊。”
“这要多谢你和你同事这三十个小时的强化,”谢天麟淡淡地道,甚至都没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我不介意多重复几遍,如果几位阿r觉得理解整件事有困难的话。”
他琥珀色的瞳仁中闪动着些许嘲笑的光芒,将手中的咖啡送到唇边,浅浅地啜了一口。
几十个小时下来,他已经说不出对廉价的即溶咖啡的厌恶,但他需要什么东西来润润略带沙哑的嗓子。他已经感觉到了吞咽带来的疼痛。
大概已经是第五轮询问了吧?这是员警喜欢的小把戏,他们不停地盘问,必要的时候几十个小时,等着对手的崩溃。
谢天麟得到的是不准保释的待遇,而且毫不停歇的问讯,让他充分地体会到了自己的受重视程度。
(bp;他感到后脑阵阵的刺痛……该死的后遗症。这几天摄入的过多咖啡因,让他保持亢奋的同时,也在蚕食着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健康。
他克制着按揉太阳穴的需求——这会给警方以他“即将崩溃”的信号。
而谢天麟无法猜测,届时他们会使出什么杀手锏,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他知道现在自己只需拖时间。毕竟他是花钱雇律师的,所谓的“不准保释”并非警方希望的那么无懈可击。
杨帆拿起笔录——这表示他要进行下一个问题了。“那么……”他的问话被推门而入的一队人马打断。
“我有专家的证明,我的当事人身体状况不允许超过二十四小时的超负荷工作。这点在昨天下午十三点一刻的时候,我已经向你们的主管明确表示过。但是很遗憾,你们的监控录影表明我的当事人,被迫接受你们从昨天下午十三点到现在——晚上二十点三十分三十二个小时十五分钟的问讯。
“我已经向你们的主管部门,对这种力逼的行为提出了指控。经查证情况属实,现在我要带走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接受身体检查,这是你们主管部门的签字盖章。”
谢天麟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冷笑。他知道他的律师可以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冲进来打断他们的问讯,但这不如现在过来直接控告记探员滥用私刑来的效果震憾。
下一步,他的律师将证明警方针对他,这很容易。那么陪审团自然会作出倾向他的决定。
他注意到杨帆用充满不甘的怒火的目光瞪视着他,于是他淡淡的笑了笑,道:“我充分相信阿r们的智商,无论如何,经过这三十几个小时的讲解,你们应该能弄明白这样一个简单的经过了吧?我记得警校毕业是有考试的,难道在你们这一届取消了吗?”
他轻声道,语声并没有因为期间所包含的刻薄与挑衅,而丧失了淡定从容的特质,相反,他固有的节奏极好的突显了他的调侃意味,以优雅得令人抓狂的方式。
之后,他才站起身,边欣赏着杨帆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的神态,边慢慢地向门口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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