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问你要两万?”
“五千是本钱,两万是连本加利。”
“高利贷!”
“对。”
“我替你给了他们五千,他们能放过你吗?”
“不知道。”
“是这样。我看你还是快点儿走吧,走得越早越好,越远越好!”
“我身上没钱,到哪儿都去不成。”
“我给你路费。”
“不要。”
“不要?除了路费,我可以再给你点儿零用钱。”
“不要!”
“你在这儿凶多吉少,很有可能,我也被你连累了!”
“对不起你哥!”
“别说叫我哥,你就是叫我叔,叫我爷,我也不能和你打交道了!”
“别呀哥!”说着,她的泪水又像泉眼似地往下流淌。
黄光遥是个见不得女人在他面前流泪的男人。他以前常常幻想搂抱在怀里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儿。对他来说,女人越是柔弱,越显得娇媚;越处于颓势,越让人爱怜。
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黄光遥对金慧萍说:“那你就暂时住在这儿吧。你知道那几个追你的人住在哪儿吗?”她点点头。
“听口音,他们和你一样,都不是本地人。”
“是的。我们都是从广西过来的。”
“老乡啊!”
“就算是老乡也是大老乡:一个省的罢了。”
“你在这儿多久了?”
“两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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