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光遥,你就对我说吧,我怎么能猜得出我没有喝过,不,见也没有见过的酒的价格呢?”
“八百八十八块八。”
“啊!这么贵?”
“还有比这更贵的呢!”
“多少?”
“八千八百八十八块八毛八。”
“啊!这个数,差不多够贫穷落后地区的农民一家好几口人在地里忙活一年才能够挣到的纯收入了!”
“是的。但是,你知道还有人喝比这更贵的酒吗?”
“不知道。还有多贵的?”
“两万两千两百多块。”
“就一瓶酒?”
“是啊!特别是那些有钱的单位,公款请客,或民营企业为了办事请有关部门的领导吃饭,中等档次的,一顿饭花费五六千,是很平常的事儿;万儿八千,不少见;贵的,档次高的,你这样的人要是知道了,真能让你惊心动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你知道有多少吗?”
“不知道。多少?”
“你猜测不出,我原来也不知道。说出来可能吓你一跳: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啊!”
“别吃惊蒙蒙,还真不是假的。极品龙虾,一人两只,每只上千,一桌就算八个人,一共多少?鱼翅等等高档菜,每份都不便宜,动辄成千上万!总数能不高吗?”
“光遥,我们走吧!”
“怎么了蒙蒙?”
白蒙蒙站起来,看着豪华型包间的设施说:“我妈在外面教课,中午常常不回来,我自己做饭自己吃,有时候,一个星期的菜金,我才花多少?你猜猜?”
黄光遥也站起来,离白蒙蒙半步的距离。他笑眯眯地看着她那越看越好看的白净粉嫩的脸蛋说:“我哪儿能猜得出?不过,我想,从你的话里和神情上,你们家的菜金一定不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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