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默的伤势不会有事吧?!」送医生来到门口,到底是担心老朋友,他再问一次。
罗勒医生沉吟道:「斯默少爷的脚伤并不是一直没有好转,只是恢复的速度很慢而己。只要把局部发炎的情况控制下来,应该就会没事了。」
但如果没有控制下来,只怕真的会有事——这句没有说出口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亚历点点头,让仆人备马送医生回去。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最后一撞,两副年轻的身笛同时绷紧、弓起,呻吟。最后男人瘫在她赤裸的娇躯上重重喘息。
休息了片刻,他终于找回足够的力气,从她身上翻开,舒懒地躺在她的身旁。高潮的余韵太美好。半晌,他侧过身子,单手撑着脑袋凝视她。
「你在哪里学来的那些把戏?」
「什么把戏?」她依然需要一些时间调匀气息。
旁边那家伙抓住她的手,用力啃了一下。
想到刚才她用嘴帮他做的事,他心里怪怪的。虽然很舒服,舒服到他原本今天准备慢慢跟她磨,却忍不住狂性大发,抓着她用力做了一回。
如果不是很肯定她的第一次是跟他,他会以为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
「噢!你是狗啊?」她另一只自由的手拍他脑袋一下。
他低笑,在自己啃过的地方舔了一舔,然后细细咬起她的纤指,一只接着一只,不重不轻,让人心痒。
「原来真的是佝,又咬又舔的。」她低笑,把他推倒,翻身坐到他小腹上。
臀部马上感觉某个部位不太老实的胀起。老天,年轻人都这样,还是他天生体力惊人?她觉得应该是后者。
「不是狗,是狼。」他的大手懒懒地在她柔滑的腰臀游移。
天气渐渐转凉,这样的夜晚对他来说只是凉爽而己,对她却是低温。第一次带她去浸溪水是为了吓她,没想到事后真的让她染上风寒,害他担忧许久,最后他迅速找到应变之道——一座位于森林内的小木屋。
这拣木屋是洛普家的产业之一,平时供贵族打猎休息使用,己经空了一段时间,正好适合两个人愉快地享受欢情。
每隔三天,他们会来这里相会一次。大多数是夜里,偶尔是两人都偷闲的下午。
「这种事情靠的是天赋。」她俯身轻咬他的鼻尖。「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贵族子弟不是都很糜烂吗?怎么某人的第一次这么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