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脑中跃入亚历的面孔。
他呢?他是一个「跟以前都不一样」的男人,又或者只是另一个她自以为跟以前都不一样的男人?
蕗琪叹了口气,又拍拍盖茨克的肩膀。
「……你们两个一定要在这众目睽睽的地方搂搂抱抱吗?」某个近乎犬科动物不爽低啦的嗓音在树底下响起来。
两人低头,亚历山大·洛普公子双腿岔开、双手盘胸,蓝眸中的光可谓之为「凶猛」。
「大型猛兽来了。」盖茨克翻了个白眼,极之故意地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又重又响地啵了一下。
「你驯狼去吧,我进城里喝一杯——不同的酒馆。」
赶在某大型猛兽决定拿出弓射他一箭之前,他飞快地溜下树,从另一个角度逃走。
蕗琪及时溜下树,拦截一只正要追过去的恶狼。
「你来这里干嘛?」她先把他拉到林子里,免得外婆看见。
亚历真正气结。
那个油头粉面的吉普赛人可以坐在树上公然调戏她,他堂堂的侯爵之子却只能被拖进树林偷偷摸摸的讲话?
「你们两个刚才在树上聊什么?」他先问重点。
她翻个白眼。「谈他失恋的事,酸味不要那么重好吗?!」
亚历又瞪了盖茨克消失的方向半晌,终于咕哝放宑。
下一秒她被强拉进一个坚硬的怀里,恶狠狠狂吻了五分钟,好像要把之前盖茨克留下来的印记洗掉。
「你干嘛呀……」这样的质问怎样都像娇喘,害他险些又控制不住。
亚历深呼吸一下,松开她。
正事要紧。
「最近镇上连续出现两个之前感染风寒症而病逝的案子。」他的蓝眸依然因为刚才的吻而太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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