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窗户处顺着婉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山披上,子墨骑着一匹栗色的战马,身著白色战袍,长发飘扬,正定定地望着我们的马车。我身子往后靠去“婉儿,关窗!”
然而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关上了窗门又该如何关上心门呢?等我睁眼时瞧见婉儿、茗哥哥正直直地望着我,我挤出一个笑容:“没事,迷了眼!”
“小姐!你不想笑就别笑了。”婉儿叹了一口气说。
茗哥哥望着我,手里拿了一个兰花小瓷瓶,笑着对我说:“雪儿瞧瞧,这里面就是让瑞亲王中毒的铃兰草。前几天我特意上山去采的。”
我打开瓶子看了看瓶内装的是一株很普通的小草:“没什么特别,不就是普通的小草嘛。”
“哟!雪儿这话可伤我自尊了。铃兰草可娇贵了,一般采下两天后就枯萎了,一旦枯萎毒性也就没了,你瞧这棵小草是不是还象新采的一样?其实铃兰草毒性并不是很强,它的霸道之处是无色无味,所以刚中毒根本发现不了,一直到一个月毒发后中毒者除了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也根本看不出其他症状,很多郎中都断不出这毒,而会误诊为心肌劳损之类的病。所以这个本身并不强的毒,往往因为误诊而送了命!”茗哥哥笑着说。
“你采这个干吗?”我奇怪的问。
“送你玩玩啊!”茗哥哥笑着说。
“哪有送人家毒药玩的。”我笑嗔茗哥哥一眼说,把这个瓷瓶顺手放进了包袱内。我知道茗哥哥只是想逗我开心。这个铃兰多半是他采回去研究用的,等回到京都再还给他吧。
这一路上倒是顺畅,不过半个月时间,我们就赶到了京都城外。子轩听到消息,早率文武百官到城门外来迎我了。一下马车,远远地就看见子轩张开手臂欢迎我,我飞奔扑入他的怀抱。紧紧地抱着他。口中喃喃地说:“子轩!抱着我!把我抱得紧紧的,再也不要放开。”
子轩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雪儿,你确定要朕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你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直起身子,身下早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只听子轩朗声说道:“今日皇后率军大胜而归,朕心甚慰。此乃上苍眷顾,为使天下苍生咸被恩泽,故而大赦天下。”
我傻乎乎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为了我而大赦天下吗?
只见众臣又叩头齐声说:“天佑吾主!皇恩浩荡!”
子轩轻轻一抬手:“众卿平身!”然后牵着我一起走向御撵。一上马车他环着我的腰将我抱上膝盖,一双手不规矩地探入衣襟。他的唇在我耳边摩挲。我什么也不去想,也不敢想。只是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子轩!我跟你说过吗?我爱你。”
“没有!你从没有对我说过!”子轩口中喷出灼热的气息,狠狠地吻住了我。
我也热情的回应着他,瞅着空隙,我娇喘连连,低声说“我爱你!我爱你!”一遍遍的重复,像是告诉子轩更像是告诉自己。
低诉声在他的热烈拥吻下变成了一串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等到了皇宫,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御撵直接停在了凤栖宫的宫门口。众目睽睽下,子轩将云鬓凌乱的我,从御撵中一路抱回内殿。
这一夜,良宵苦短;满室旖旎缠绵。
在子轩的强烈攻势下,我忘了子墨、忘一这世上的一切人和事,眼里、心里只有眼前的一个他。
第二天我醒来时,秋月已经站在了我床边“娘娘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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