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们家帛总监让你待在这儿,你就待呗,万一他回来发现你逃走了,岂不是更要为难你?”
“我以后跟他解释,主要是这家医院很不正常!”白非衿低声说。
安暖一愣:“你也知道?我还以为你又在闹什么别扭呢。”
方才她上楼找白非衿的病房时,就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虽然她艺高人胆大,但被人暗中不动声色地盯着,心里也会毛毛的。
而且,这家医院的名字,她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她是金牌律师,打交道的多是工商业届的官司,医药方面接触的不多,但能让她留下印象的,肯定也不简单。回去翻翻卷宗,大概就知道了。
“走吧。”安暖也没多说二话,打开房门,回头一看,又皱了皱眉:“你衣服呢?”
白非衿一看自己还穿着病服,在床上扯了条毯子裹上:“大概被拿去洗了吧。”
两人站在走廊上。
这家医院的格局也比较特别,不是笔直的,反而弯弯绕绕,有不少空厅和隔间,人少到几乎没有。顶头的照明落下浅浅的一层灯光,幽静而诡异,偶尔较大的响动,能传出好远的回声。
白非衿跟着安暖,亦步亦趋,为了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她小声地问安暖:“我今天给你回电话怎么不接?”
“在床上怎么接?”安暖很不客气地回道:“你以为我像你,失恋了就独守空房,死宅?”
白非衿不生气,笑了两声:“呵呵,你生意还是这么好啊!真亏了你吃得消。”
安暖顺口接住:“总比你一个练剑的好点,天天练贱,受累了。”
“彼此彼此。”
两人正准备去坐电梯,突然前方走过来一人,白非衿在后面猛地扑倒安暖,矮着身子把安暖连拖带拉到一边的楼梯间去了。安暖没防备,脸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气得差点打人。
“你干什么?一个小护士至于吗!”安暖怒道。
“那护士叫连翘,我醒来后就只见过她,周身都是疑点,不好惹。要是她发现我偷偷溜走,那就糟了!我猜她和帛总监,不,这家医院和帛总监有莫大的关系!”
“废话,要是没有关系,谁家医院会听他的话把你强留下来?”安暖站起身,拍了拍裙子,满脸冰霜。
白非衿想了想:“不能坐电梯,我们走楼梯。”
“走楼梯?你脑袋真的没进水吗?这么高,这么多层,你……”
“嘘,嘘,别激动,你就听我这一次吧!走两步又不会怎么样,以后请你去做按摩,两次!快走吧!别啰嗦了,我清楚你的战斗力,上次你为了一件在工地上徒步走了五公里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白非衿面不改色,裹着条小毛毯蹭蹭蹭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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