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禹崴一把将她拉起,推出门口。
“昨天就是你睡我的床,害我得睡客厅。”
“禹崴哥,你在害羞吗?”裘桔抿着嘴笑。
关高崴沉默不应,用着比冷冻库还要低的冰冷眼神盯着裘桔。
裘桔的笑容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禹崴哥?”
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这会让她很不安耶。
“你以为我们上床,就代表我愿意娶你了吗?”
裘桔的下巴逐渐松脱。
“不是吗?”
“我又不爱你,为何要娶你?”
“可是……”裘桔慌了,“可是我们上了床……”
“男人可以跟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只要那个女的有意思!”
裘桔如遭雷击,呆愣原地无法动弹。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勾引我,我只是顺你的意思去做!”
“禹崴哥……”热泪涌上眼眶。
“对我而言,你是个废物,不过昨晚让我发现你还有其他的用途,就是泄欲的工具!”
“你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裘桔愤怒的扬起手,关禹崴神情不变,等待她下手。
见他连她想打他都不在乎,裘桔的心好冷,连打他泄愤的意愿都瞬间冻结了。
所以他昨晚睡在客厅,是因为他连与她同床共枕都不屑?
心痛的裘桔抱着发颤的身躯,低着头回到客房。随着房门关上,关禹崴沉痛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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