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对于龟兹和尚鸠摩罗什讲述的西方众多小佛国感兴趣。云茂想
用《诗经》和《离骚》的语言方式来尝试翻译佛经,或许能超越鸠
摩罗什翻译的《金刚经》、《摩诃般若》和《妙法莲华》。云茂喜欢
鸠摩罗什翻译的翻译远远胜于玄奘等等汉人僧侣,他长时间地好
奇,一个胡人,一个不是从小使用汉语的胡人为什么能翻译得比最
好的汉语学者更好。后来云茂听长安译经处的和尚们偷偷说,鸠摩
罗什译经的时候要时不常地饮酒、肏屄、浪诗,玄奘译经的时候水
都不喝,狗都不屌,云茂就不奇怪了。云茂读过佛经,他认同,表
达就是错误,说一,一定漏万千。文字不是最好的方式,但是文字
比起其他一切介质来说是更好的方式。眼耳鼻舌身意,文字都不直
接指向,但是比其他直接指向的都全面,可变,最接近真相。再说,
唱歌能有几个人听见?雕佛能有几个人触摸?所以文字是最好的
方式。“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翻译得多骚啊,一点
漏洞都没有,漏开一点点,瞬间堵上,“我肏你,不是肏你,是名
肏你”。
为了阐述关于佛教语言,云茂做了两首诗,都叫《金刚》,其
中一首如下:
“庄严佛土者
即非庄严
是名庄严
欢喜你
即非欢喜你(的手的头的眼的臀的胸的面的笑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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