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我出孟春楼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能控制我的呼吸、心跳
甚至皮肤的软硬,我硬起来,阴户能撅折胡人勃起的阳具。在孟春
楼三年,强逼着我要肏我的客人不下三十次,但是如果谁想肏我,
我就死,自己死。死对于我,和喝一杯酒、洗一把脸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我一直恨父母,为什么生我啊?有一次我已经被抬到棺材里
了,然后你走过来,然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我醒了,我想,你是能
肏我、要我、疼我和蹂躏我的人。被你娶过去,你第一次肏我的时
候没觉得我屄屄很紧吗?你不是一直喊疼吗?你阴茎皮肤上不是
被肏出好些细小的伤口吗?你的龟头不是都被血染红了吗?我不
是帮你嘬了之后一起吞了吗?之后三天,你不是说我嘴角一直有血
腥之气吗?你都忘了吗?”
韩愈说:“没有,我记得。但是我还是不相信庄阳公主自己杀
死了自己。”
玄机说:“好的,我帮你信吧。你把披帛缠在你脖子上,打个
活扣儿。如果你还记得当初,你应该记得这条披帛。四句诗是你题
的,我绣的,上面的味道是我多年自摸的味道,上面的暗红斑点是
那天晚上你肏完我,我阴唇和嘴角的血腥。”
韩愈将那二十八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看过来,注意到披帛上点点
滴滴的陈旧的暗红斑点,下意识地顺手把披帛套在脖子上。
玄机说:“你紧一下,看到什么?”
韩愈说:“油灯的光有些发红。”
玄机说:“你再紧一下,没事的,你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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