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各种和尚画的屄屄吓人多了,仿佛一条看不清尽头的窄路,路
口野草和灌木,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也没有渴望愈合的迹象,一
口不知道有没有水的井,一会儿湿润,一会儿干燥,一窟或许有猛
兽的山洞,洞口冒出白烟,似乎听到野兽慢慢行走的声音,闻见野
兽粪便的味道。
不二不怕野兽。不二没再说一句话。不二抓着玄机,撕扯玄机,
进入玄机愈合不了的伤口,去看看野兽。玄机的头发在一瞬间长出,
长过尾椎,无限茂密,包裹玄机的裸体。不二不说话,不二抓玄机
的头发,一边抓着,一边用各种角度和体位进入她,用鸡巴击打她,
粉碎她,毁灭她,保护她,创造她,眼看着她成为袈裟的一部分,
她和袈裟上的图案一起明暗变化,和天地一样大。玄机的头发真黑,
不二抓头发的手被染得黑紫,连着手臂都发暗青。不二抱着玄机,
仿佛一起沿着这黑色下坠到一个无底的水井,一直到地心,再反弹
回地面,再坠落到地心,几个反复,两个人就长在了一起,屄屄的
肉焊着插着屄屄的肉,肩膀的肉焊着抱着肩膀的手,周围是包裹得
紧紧的黑暗。不二再抱紧玄机,一个屁,飞到天上去,风筝一样,
白云在瓶,老鹰徘徊,那么高远,不二再使劲肏玄机,动作再大,
远远看去,也似乎一动不动,两个人焊在一起。
在一瞬间,不二第二次清晰感觉到自己仿佛一个水桶,桶底突
然脱落,精液一泻而出,射在玄机的眼睑、耳孔、头发、颧骨、嘴
唇、阴户、头发,射在饭钵,满满地漫出来,漫到袈裟,宝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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