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间锁了三天三夜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尖叫,接着是混乱的咒骂声,男人压抑的粗喘。。。。。。
家里的女主人和小公主“终于又逃跑了。”
火烈掏了掏耳朵,对云水儿吹了个口哨,浓眉一扬,翘起大拇指,“你好样的!”
云水儿回了他一个张狂的笑,“你放心出去混吧!等老妈被抓回来了我通知你。”
被东方左左逼着去上中学的火烈此时如脱缰的野马,一溜烟跑个没影儿。
火烈刚走,东方衍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大门缓缓走进来,他挑眉,笑着迈开了脚步,“这就不打扰了。”说着,顺便拎起一颗圆滚滚的肉球,小胖子颇为郁闷地被哥哥拎着走了。
树下唯剩一书生尔。
书生也识趣。
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边走边喃喃自语着:
“送上门的‘阳’,‘贞操不保’矣!”
失笑,失笑。
“阳哥哥。。。。。。”一声娇柔至极的呼唤,能揉碎了男人的心。
某个未走远的书生脚下一个踉跄。
祁阳干笑着,也不再纠正这个混了辈分的称呼。对于这个左左的大女儿,他是从小看到大,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他一来她就爱粘着他,一声声“阳哥哥”地叫,小时候叫叔叔,长大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改了称呼。现在都十五岁了,在他眼皮底下长成了个小淑女,亭亭玉立,越来越漂亮。有一次刚好碰见追求云水儿的男生追到她家门口来了,不知怎的,他的心口有种闷闷的感觉,像被人抢了自己的宝贝一样。
宝贝?!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觉得自己是犯病了,因为最近这种窒闷感越来越频繁,尤其是当看见云水儿跟别的男生在一起的时候,甩去脑中莫名其妙得懊恼,他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呵呵,水儿,怎么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妈咪跟爹地他们去旅游去了,来,我们进屋里吧,外面冷。”她会怕冷才怪!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她笑得像只狐狸,把这只纯情羊请进屋子里,要是干柴烈火就好了,她要抓住每一个机会,打野战也行。她就不信以她的魅力会搞不定这只笨羊!
“不,不用了,我本来是想跟东方他们说一声我要跟书尊去一次远行,既然他们不在的话你帮我告诉他们就好,快进去吧,我走了。”祁阳揉了揉她的发,微笑着转身离开。
什么?!远行?!
“等等!”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的计划不都泡汤了吗。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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