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白父费尽心思地动用了多年来培养出的人际关系,四处奔走了几天后,最终成功将薄竞从那群叫嚣不断的亲戚手中抢了下来。
白父临时决意收养薄竞,为此花了不少时间,因心中惦念家中幼女,所以尽管还有很多手续都没来得及完全办好,他就带了薄竞,匆匆地踏上归国的班机。
不过白父并没有按照薄竞的意思,处理掉薄家小宅,而是请人定时去打扫屋子,无论心底抱有多深的怨恨,这里依然是薄竞出生地方。
结束了英国之行,重新站在自家院门外时,白父还在想,短短半个月内,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真是造化弄人。
悄无声息地轻叹一下,白父拉出躲躲藏藏的小丫头,试图与她沟通:“薄哥哥的把拔和妈咪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很久、很久都不会回来,所以他以后要跟我们一起生活,宁宁不可以这么不懂礼貌哦!把拔以前教宁宁的话,宁宁都忘记了吗?”
小女孩似懂非懂,只抓住前半句话,“像妈咪一样飞到天上去守候我们了吗?”
闻言,白父脸色黯淡了下来,“是呀,像妈咪一样……”
薄竞目露讶色。
从小在英国长大的他,并没有耽误国语的学习,以往在家时,父母也都要求自己用国语与他们交流,所以白家父女的对话,在他听来并无任何语言障碍。
让他惊讶的是,白父一路上絮絮叨叨地说着妻女趣事,其言谈举止并没有特殊的地方,可从刚才的对话,再加上,白父已经能够与人分享妻女事迹的样子来看,白夫人应该已经去世很久了。
薄竞并没有听白父提起白家有另外的女主人,而远远地站在屋门边,向自己点头示意的中年妇女,无论穿着打扮还是气质年龄,都不可能是白父的妻子。
难道白叔叔一个人照顾这么小的女儿?
薄竞有点难以置信,不禁想起自己的父亲,他就是因为太怕寂寞,才在母亲病逝后不到一年就又娶了妻子。
正当薄竞敛眉思考的时间里,白父已经尽显商人本色,抓住机会,成功说服了女儿。
小女孩其实本就想与薄竞亲近,只是因为她鲜少与人接触,更从没见过像薄竞这般俊俏的少年,骨子里爱在生人面前害羞的毛病发作起来,令她有点不敢靠近薄竞。
经过父亲的解释,小女孩终于明白,这个漂亮的大哥哥以后就是家中的新成员,会像父亲这样同住一个屋檐下,可以天天见面、天天说话,而不是久久才见一次面,每次见面还需要装成小淑女的外人。
有了这层认知,小姑娘略显兴奋地拉着父亲的手,来到薄竞身边,自我介绍:“我叫白乐宁,白是白色的白,乐是快乐的乐,宁是安宁的宁,把拔说,取这个名字,我就会快快乐乐、安安宁宁地长大!”说着,她逐渐放开了起初的拘谨,朝薄竞露出了招牌可爱笑容,甜得几乎要刺伤他的眼睛,“薄哥哥可以叫我宁宁就好!那薄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呢?”
没来由的,薄竞在她甜甜的笑容里感到有些狼狈,艰难地掀唇吐出两个字:“薄竞。”
白乐宁皱了皱脸,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薄竞随即想到白父曾说过,他的女儿才六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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