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白乐宁偷偷瞥向薄竟。
薄竟目不斜视地关注着路面情况,缓缓开口:“我脸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白乐宁忙不迭地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都没有才奇怪,按薄哥哥的脾气,被他发现自己跟着意意去联谊,而且还撒慌骗他只是简单的餐聚,他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很难看,然后用很婉转的语气表示自己很不满,直说得她无地自容、保证不敢再有下次。
可今晚,他竟然一直固定成面无情的样子,不生气也不说话,这也难怪刚才小意意吓得不吭一声,一到家门口就跳出车门落荒而逃,连“谢谢”和“再见”都忘了。
想到薄竟的说的那句“回去再收拾你”,白乐宁就觉得大事不妙,怎么办,薄哥哥是不是气坏了,连训人都懒得训了?她现在跟他回家,会不会被就地正法啊?那她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成功降火呀?
怯怯地又偷瞄了薄竟一眼,她开始在心中盘算,如果自己主动色诱,能不能稍微让他消消怒气,反正以前她也干过不少类似的事情,而且战绩可以说是辉煌的。
就在白乐宁认真地思考着“色诱”的可行性时,薄竟依然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从开始到现在,除了必要地关心几句白乐宁是不是累了、是不是冷了、需不需要把暖气开强一些,其他切中重点的话他一概不提。
尽管如此,白乐宁还是没有猜错,薄竟确实正在气头上。
他一边仔细地观察着路况,一边心头小有不爽,白叔叔人在新加坡考察,小丫头今天晚上在外面吃饭,他因为家里没人而强迫自己守在公司加班,劳神劳心忙了几个小时,才把明天的工作提前处理完毕,原本想着,这下可有时间陪小丫头好好地过一个周末了。
谁知道,打电话回家,李妈却告诉他小丫头还没回去,担心她被冻着,他特地开车要给她送衣服时,却从电话里听出她想尽快回家的意思,结果连衣服也不拿了,掉转车头就直奔她说的地方,反正他身上的西装可以无条件贡献出来,自己冷不冷无所谓,关键是小丫头心情不好,想早点回家。
最后呢?最后他发现他的丫头竟然在跟别的男人联谊!更不爽的是,她还真给他联出了个情敌来!
薄竟越想越火大,若非最后一丝理智在控制他,他绝对会马上开车掉转方向,回去把陈晓意的骨头拆散。
但他不能,也不可能这么做。
薄竟无奈地自嘲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在与自家小未婚妻的互动中,除了必要的魄力外,哪方面不是他主动谦让着她?毕竟宁宁年纪小,很多地方还没办法更成熟、更理智,他这个可怜的老未婚夫,只好勉为其难地帮她把不足补满。
同样的,成熟还代表着,不能轻易把幼稚展现给外人看。
但他自有一套本事,可以将情绪通过另一种方式,转达给他的亲亲未婚妻。
回到白家,薄竟将车停在车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下中控锁,把身边的人儿困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
白乐宁不安地挪了挪坐姿,刚想说什么,就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了,接着,薄竟的嘴唇覆上了她的眼睛,舔着她的眼皮;舔了一会儿,薄竟不满足地又慢慢向下探索,经过小巧的鼻尖,滑到微微张开的樱唇之上。
灵活的舌尖,顶进了正轻吟着小嘴,狠狠地汲取着她嘴里的津液,来回舔舐着细白的牙齿,然后引诱那不断退却的香舌,跟他一起纠缠。
两人纪纪缠缠地吻了许久,最后薄竟终于放过快要窒息的白乐宁,让她得以喘口新鲜空气。
“好甜……”搂着娇弱无力的小人儿,薄竟喉咙里逸出满足的叹息。
又过了片刻,他将怀里仍然有些虚软的身子,向上提了提,前额抵住她的额头,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脸上,“宁宁宝贝,学会瞒着我去和别的男人私会了,嗯?真是个不听话的坏丫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