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宁连忙摆手,“不、不用!让薄哥哥忙就好,我在这里等……”
“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会议。”任杨技巧性地截走了她的话,“副总出席也只为了表示重视而已。”从口袋里掏出巴掌大小的记事本,翻了翻,“上个礼拜进度超前,和陆氏高层的交涉也告一段落了,副总今天的行程,只有早上两场会议和下午一场聚餐,所以白小姐不必顾虑太多。”
白乐宁腼腆地笑,却又想起刚刚听到的名词,“陆氏?哪个陆氏?”
还能有几个陆氏?任杨将心头一伙巧妙地掩饰在敛下的眸子里,“是公司即将收购的陆氏企业。”
“那陆氏是不是有个叫陆……”
白乐宁还没问完,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薄兢边往外走,边看着手里最后一张图表,“任特助,这份图表后面的备注名称有点问题,趁现在没开会赶紧让冯秘书改掉,重新列印出来。”
在公司,薄兢习惯直呼任杨的职位,不过私底下,他和这位大学时代的学长关系很好,待他亦兄亦友。
任杨上前接过他手里份量不轻的纸张,又低声提醒道:“白小姐来了。”
(bp;白乐宁在薄兢出来时便已起身,但她的眼睛却不敢看他,因为她现在只要看到薄兢的脸、听到薄兢的声音,就会自动在脑海中回忆起,不久前刚刚发生过的种种让她脸红心跳的事情。
薄兢闻声抬头,看见白乐宁的那一瞬间眼神就柔了下来。
任杨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他这个学弟当年在大学时绝对是个名人,甚至曾获得了“笑面杀手”的称号,只因为他极难变脸、一年四季都微笑自如,外貌出众、言谈举止还透着一股说不出有多迷人的优雅,可偏偏又能把话说得斩钉截铁,让人不敢触其锋芒。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薄兢场下的最着名的事迹,莫过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系花的追求,甚至连对方自愿献身都不屑一顾,还劝人家说女孩子要自重,直接让那系花泪洒当场,从此再不与男生接触。
现在想想,当时发生的事情,总觉得一些不合理的问题都有了解释,应该是他早就心有所属,所以才老僧入定般,不近女色。
任杨的思绪飘的很远,但薄兢却没给他让思绪飘得更远的机会。
匆匆说了几句稍后可能要讨论的细枝末节,薄兢吩咐道:“会议延后十分钟,让主管们先认真研究下手头资料。”
任杨略一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所有零散的资料,在桌上整理好后仔细放入资料夹;他轻松地单臂抱起资料夹,朝白乐宁礼貌地颔首告辞:“白小姐,我先离开了。”
白乐宁连忙也向他道别:“任杨哥再见!”
任杨稍微分神,又看了那位貌似很想亲自赶人的顶头上次一下,这才转身推开通向走廊另一段的办公室门,心情愉快、脚步更轻快地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不忘贴心地为两人关好门,免得有不识趣的人,跑进去打扰这对接下来将要上演卿卿我我戏码的爱情鸟。
第九章
任杨刚消失在门板后面,薄兢就迫不及待地揽过有些抗拒的白乐宁,在她脸上留下一串绵绵密密的轻吻,最后来到她的唇角,舔开她的红唇,钻进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一吻既了,薄兢难舍难分地在白乐宁唇上清啄着,“想我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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