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那亲嘴呢?
他红着脸摇头。
要是啃啃呢?
他茫然,很明显最后一项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我不死心继续问他“那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很久很久呢?”
再久将来还是要结婚啊?他好像觉得我问了一个特蠢的问题,笑了起来。
虽然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好看,但是我像是吃了三斤豆腐一样嘟的难受,不仅嘲笑自己,人家都没想怎么着你倒自己烦恼个半天,李洋,李洋,还是那个字——贱!
“李洋……”
“没事,我自己犯贱,你先这么睡一觉。”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被我狠狠的往床上一恩,结果……碰到背上的伤,看他疼的龇牙咧嘴的还说“谢谢阿,头一次睡这么好的床,……是第二次……嘿嘿~”倒是弄得我自己心里难受。
第23章
关上房门,我上网和网友聊天,聊地昏天黑地。
然后,一天就这么过了,然后开始军训,不知是孽缘还是有人刻意搞鬼(我怀疑那个带队的李如~)我和周奇峰宋顺义张恺外加学习委员魏光还有那个小鬼一个宿舍。
因为是重点学校,大概校长也是关照过,一天训练下来,顶多就是多合成一些黑色素,这些事情苦恼的是女生,不是我们。
于是训练结束晚上九点,关上宿舍门拿着吉他开始狼哭鬼号,居然没人来管,当轮到我时我扯着嗓子唱那首《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张恺就阴阳怪气的问“咋的,哥们,让人给甩了?”
我不理他,再来一首《猪之歌》……宋顺义唱了《真的爱你》,唱得那是一个象《窦娥冤》啊~~~~~我们这一群唱到了十点半熄灯为止。
魏光和林倚臣只能忍受噪音乖乖打水擦地作卫生,倒是一对贤妻良母。
晚上睡觉时魏光睡在我上面,一个晚上连着翻身,那床板子缝里就开始往外掉渣,闹得我和他一起失眠,半眯着眼睛胡噜自己脸上的灰,就听见那边床吱呀吱呀,
“你下来干什么?”周奇峰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睡醒之后的。
“我那蚊帐漏了,蚊子钉我~~~~”宋顺义说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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