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内最小的户型也要500万。袁缘的房子在顶楼,不大,跃层的复式结构,楼上下一共一百四十几平方。她是三年前住进来的,小区开发商是傅晟哲的发小沈浩,送了他两套,哪知袁缘见到之后就挪不动脚了,那时他们新婚,傅晟哲为讨新娘子开心就直接把两套房子的房产证给了她。后来,她嫌长安街京杭大运河边上的别墅太远了,就搬到这。傅晟哲苦笑,当初是她要出门就能看见河,远离闹市区的房子,但又要交通方便,他在北京找了好久的地,找到了这,可这三年来估计她在那连一年都没住满。
看到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拉着蒙琦琪先上了车,让袁缘和他单独站在楼道前。
袁缘带着香奈儿的墨镜,把本来就是巴掌脸的她,遮的只能看见她的嘴唇和下巴,“我们上车说吧。”傅晟哲为她打开车门,她没说什么坐了进去。
其实他们自离婚后差不多有1个月没见了,只有见着了傅晟哲才发现时多么的想她,“你……最近过的好吗?”
袁缘拿下墨镜,转过头对着他,“还不错。你呢?应该也不错吧?”
傅晟哲笑笑,“嗯,还不错。”
“是啊,最近你报上的绯闻可比我还多。”说完,她不着痕迹地把头转向窗外。
“怎么啦?吃错了”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这样,打着太极,谁也不点破,比爱人要疏远,比朋友要亲密。
袁缘从包里翻出眼镜布,仔细地擦拭镜片,“只是觉得奇怪。你的手机不是不许任何人碰的吗?怎么昨天……”
“那是习夏。你不会不认识吧?”
习夏是卓越的表妹,今年刚刚从斯坦福毕业,袁缘见过两次,很漂亮乖巧的姑娘。“卓越的表妹?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现在什么意思啊?”圈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玩,可以,但绝对不玩圈子里的,圈子里的都是留着结婚的。
傅晟哲揉揉她的头发,“丫头,你说呢?”
“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啊。你说,红包我包多少啊?”袁缘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快定下来,也没想过他未来的新娘会比她还小。傅晟哲是75后,袁缘是85后,他们已经差了7、8岁了,而习夏和他整整差了10岁,这种差距,连袁缘都觉得很怪。
“你可得多包点。赔偿我这几年的青春损失费!”他说的很是认真,袁缘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会娶庞小姐。”袁缘口中的庞小姐庞瑶是央视访谈节目的主持人,是傅晟哲真正的青梅竹马。
傅晟哲摸了摸鼻子,“那也要人家愿意等我才行啊,她下个月订婚。”
“杯具了吧。”
“别一个劲的幸灾乐祸!”好像,好像他们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揭底。
袁缘看了看时间,准备下车,一下子,车内的气氛就冷了下来,傅晟哲拉住她开车门的手,“真的要这样吗?”
“你说呢?”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即将和别人结婚了,而我等了5年的人不久就要回来了,这个孩子他注定是没有福气来到这个世上的。
上车后,连蒙琦琪都没有开口,车上一点声音也没有。一路上,从倒车镜上都能看见一辆墨紫金属漆的捷豹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
下车的时候发现苏亦北已经到了医院门口。医院是一座外资医院,保密系数很高。医生基本都是外籍,为她预约的医生是澳大利亚人,三十多的女医生,说话很快,但大意还是听懂了,医生开了一系列单子让她去检查,医院走廊上坐着蒙琦琪、苏亦北、傅晟哲,蒙琦琪问医生有没有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去做检查而已。”袁缘扬了扬手里的单子。
蒙琦琪不放心,非要跟去看着。袁缘为难地看着苏亦北,苏亦北点点头,“让她跟这吧。”
检查报告一项一项的出来,每听到一声正常,袁缘的心就揪一下,她多么希望能有一项是不适合终止妊娠,那样她就有足够的理由把这个小天使留下。
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状况非常好,是可以人工终止妊娠的,医生还说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动手术了。然后,后面的话袁缘一句都没能听清。出来的时候,医院地面上透亮的瓷砖照着袁缘惨白的脸,原来自己做的决定和医生为你做的决定真的是两码事。
袁缘浑浑噩噩的上了车。到家不久后,苏亦北被公司的一通电话叫走,傅晟哲始终没有上楼,但一个小时后北京饭店的工作人员送来了平桥豆腐、软兜长鱼、红烧狮子头、开洋蒲菜、大煮干丝、淮山鸭羹、芥菜春卷和淮安汤包。不用问,绝对是傅晟哲让人送来的,上次袁缘无意中说很馋淮扬菜,没想到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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